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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120圆盘旋转、劳布10.8

1910年8月19日,爱因斯坦给外校寄宿生路德维希·霍普夫(Ludwig Hopf,1884年-1939年)写了封信,告诉他由于妻儿身体不适,自己不能出门了,他们的音乐会需要暂停一下:

“亲爱的霍普夫先生!

我的妻子和那个小家伙一直不舒服,所以我们必须暂时停止我们的音乐晚会。我也因此不能出门了。但是,如果您能来看我,我将会十分高兴。”

更重要的是自1909年9月29日给阿诺德·索末菲写信后,爱因斯坦在这封信中再次提及了广义相对论探索途中的圆盘旋转模型问题,即在9月的德国自然科学家和医生协会第81次大会上,马克斯·玻恩(Max Born,1882年12月11日—1970年1月5日)提交了一篇用狭义相对论论述刚性运动的论文,发现使刚性盘旋转起来就会导致一个悖论:轮盘的边缘具有洛伦兹收缩,而半径却保持不变。这个论题涉及相对论中的刚体概念、洛伦兹收缩是实在的抑或只是表观的,以及加速运动在相对论中所占的地位。

现在韦茨拉尔的徕卡光学制品厂的研究员沃尔德马·冯·伊格纳托思凯(Waldemer von Ignatowsky,1875年-1943年)直接拿自己的相关论文《伊格纳托思凯1910》手稿来寻求爱因斯坦的支持,他认为洛伦兹收缩只是一种特殊测量技术的人为结果,但爱因斯坦不同意他的观点:

“至于伊格纳托思凯,的确像您所猜想的那样。他提出了与我相反的结论并要我同意。不过我把他打发走了,我现在正在写一篇关于刚体的短文,我打算把它寄给《物理学年鉴》。在该文中,我试图借助一个十分基本的论据来澄清情况。如果您来,我会让您看看这篇相当有趣的东西。

谨致最良好的祝愿。您的

爱因斯坦”

爱因斯坦这一时期一家四口的生活比较紧张,次子出生后,米列娃一连病了几个星期,医生认定她劳累过度,建议爱因斯坦多挣些钱雇一个女仆,米列娃则认为丈夫的工作已经把他累个半死了,因此,米列娃的妈妈不得不从诺维萨德赶来帮忙。

长子汉斯后来回忆说:“当妈妈忙于家务时,爸爸会放下工作,一连几小时照看我们,把我们放在膝上摇来摇去。我记得他会给我们讲故事,还经常拉小提琴使我们安静下来。

作为思想家他有一种排除一切干扰的能力,甚至婴儿的大声哭闹都打扰不了爸爸,他能够继续自己的工作,完全不受噪声的影响。”

有一次,哲学系二分部学生汉斯·坦纳(Hans Tanner)发现爱因斯坦正在书房专心研究一叠论文,他右手写字,左手抱着次子爱德华,长子汉斯则正在一旁玩着砖块,想引起他的注意。

“等等,我马上就看完了。”爱因斯坦边说边把爱德华交给坦纳,然后继续演算他的方程。

坦纳说:“这使我窥见了他巨大的专注力。”

这便是此一时期爱因斯坦家庭生活的一个生动画面。

爱因斯坦与海德堡大学数学物理学的编外讲师保罗·赫兹(Paul Hertz,1881年-1940年)的关系日渐紧密,8月26他写信商讨了两人即将在巴塞尔的瑞士物理学会(瑞士自然研究者协会)会议见面的事宜:

“亲爱的赫兹先生!

我完全同意您的建议。惟一的困难是,我们怎样在巴塞尔见面,因为我不能预先知道给我在哪家旅馆订了房间。请确切地告诉我您将乘哪一班火车去巴塞尔。如果可能的话,我将去火车站接您,如果我去不了,您会在火车站邮局找到我给您留的口信。

谨致最良好的祝愿。您的

爱因斯坦”

8月26日这天,爱因斯坦还回复了苏黎世大学物理学助教弗兰兹·鲁施(Franz Rusch,1880年-1962年)的明信片,并告知他,自己正和阿诺德·索末菲以及外校寄宿生路德维希·霍普夫在一起,大家也都很惋惜鲁施不在:

“亲爱的鲁施!

感谢您的明信片。霍普夫和我在Aepfelkarmer(注:苏黎世市Rindermarkt 12号的一家小旅馆)与索末菲教授坐在一起,我们也在想念您。真可惜您不在这儿。祝您度假愉快,您也许正在尽情享受这次休假呢。谨致最良好的祝愿。您的

爱因斯坦”

最近与保罗·赫兹打的火热的爱因斯坦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学术小兄弟雅各布·劳布,8月27日他给劳布写了封信,以没空为由解释了自己长久没给劳布写信,最近给劳布鄙视的赫兹倒是写了好几封,他还在信中告诉劳布自己被维也纳政府否决了,没去布拉格德文大学任职,并邀请劳布来苏黎世度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