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那沈将军为何就能放过这投毒之人给你心爱的夫郎下毒还全身而退?”
沈将军一时被问的哑口无言,因为她知道左不过就是后院几个争风吃醋,还是因为自己。
“收了你的表情吧,别以为本尊没猜到,死心吧,他投毒固然是为了让你夫郎死,但不是为了你,而是他自己。”
“就你这个没脑子的,事情过后若是没被查到,他随便吹吹枕头风,被抬为主夫,他的孩子就是嫡女嫡子明白么?”
“罢了,你这性子也不配为将军,本尊还是回宫让女帝再选一个吧,你这性子如何号令三军。”
秦墨抬步就想走,沈将军赶紧跪在脚边拦住秦墨,因为她知道如果秦墨进宫,自己肯定被撤职。
目前为止就没有这位国师大人办不到的事情,沈将军想磕头请罪,被秦墨再次拦住。
“你的礼本尊可受不起,本尊只问你,想明白了么?”
“想明白了,想明白了,按军法处置,全部处死。”
“这就对了,胆敢伤害你至亲至爱之人,就只有一个下场,死,今日在教你一个道理听好了”
“是”
“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
“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明白了么,你想当将军,想保家卫国,你得先保住你的家,才能护卫国。”
“是,沈某多谢国师大人教诲。”
“沈将军,你可知本座今日为何会来么。因为本座看了你的生平,全是积德行善,所以本座愿意帮你一回。”
秦墨拿过桌上的茶杯,放进空间掏出半杯灵泉水,兑着茶壶里的清水,递给沈主夫看着他喝下。
“望你以后能想得明白些,毕竟忠臣良将不易寻,今日的事本座就替你收拾了,这血,本座沾了。”
起身出了房间,运气木系异能困住院中的两个下人,飞身前往二夫郎的院落将其与近身奴仆绑住带回。
“国师大人,是这几个人做的么?”
“嗯”
秦墨看见方才那个屋中的小郎君也出来了,不知怎的,不愿意让他看到后面的血腥场面。
“那个小郎君是你孩子吧,让他进屋去,不许出来。”
沈将军连声应是,将人赶回屋中将门关上。
秦墨看着那位小夫郎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她轻轻挥动手指,示意身旁的腾蔓迅速生长并伸出尖锐的刺,逐渐收缩紧紧缠绕住那几个人。
与此同时,另一股力量悄然封住了他们的嘴巴,确保不会发出过于响亮的呼喊声。
秦墨慢慢地张开嘴唇,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道:
"去告诉你们府上的其他人,看看这几位究竟干了些什么样的好事!"
随着她的话语,那几个人的惨状越发明显,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们所犯下的罪孽。
沈将军神情严肃,郑重其事地接着说:
"倘若今后还有不知死活之人胆敢行恶事,背叛主子,必将受到如同今日这般严厉的惩罚,绝不姑息!"
话音刚落,只见那几具身躯在剧烈的痛苦中扭曲变形,呈现出一种极其诡异的姿态,最终皆身首异处、血肉模糊。
"来人,找几个动作麻利点的,把这些肮脏之物收拾了,扔到乱葬岗去。像这种背信弃义、出卖主子的家伙,根本不配得到安葬,就让他们曝尸荒野吧。"
沈将军听闻秦墨下达的指令,急忙挥手招呼几个小厮过来。
那些小厮手持拖车和草席,迅速行动起来,将尸体小心翼翼地包裹好,并清理掉周围沾染血迹的泥土。
一切处理完毕之后,现场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沈将军,望你日后真的能做的本座说的话,好自为之,本座就先回了,你夫郎痊愈了,告辞”
秦墨转身离开了院落出了将军府,惊蛰芒种二人等候在门口多时了,秦墨进了车厢回了府。
沈将军府的主子们心思各异了,今日注定不太平。
秦墨回到家时间还尚早,吃了午膳就去了书房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