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亦轩都快冤死了,是自己不想早起么,明明是妻主的错,自己怎么这么冤枉啊。
“阿父,孩儿冤枉,不是孩儿想不守规矩,可孩儿实在做不到,你不信问羽灵。”
羽灵实话实说:
“回主君,实在和主子没啥关系,要说关系,奴只知道家主说主子犯了错,该罚。”
“犯错?什么错?轩儿,你怎么从未提及?”
徐父害怕是自己孩子做错了什么惹的妻主不喜了,这可是很危险的,一不小心就葬送了一生啊。
“哎呀~没什么,就是之前孩儿擅自答应了辰哥哥一件事,妻主找借口惩罚我。”
徐父忙不迭的询问,到底是什么事情。
徐亦轩支支吾吾的说:
“就是之前那次辰哥哥叫我去秦府,哭着求我,我不得不先答应下来,总不好叫哥哥一直哭着吧。”
“你快说啊,你答应了什么事啊,急死个人了。”
“就,就是,辰哥哥让我答应过门后,就,独宠一段时间。”
“啊?”
“我当时脑子一热就答应了,没想到后果这么可怕,这才三天我都后悔了,怎么办啊阿父。”
“孩儿终于知道辰哥哥为什么哭的那么惨了,孩儿现在也想哭,怎么办啊阿父。”
徐父知道了前因后果,这没法说啊,你这让我这个做岳父的怎么说。
“轩儿啊,不是阿父不帮你,自作孽啊,阿父救不了你,但阿父感觉阿父的外孙女在路上了,你自己揽过来的祸事,你自己背吧,阿父无力反驳。”
徐亦轩感觉天都要塌了,辰哥哥,你害的弟弟好苦啊。
真不敢想象辰哥哥那一个月是怎么活下来的。
思及此处不禁打了个寒颤。
就在几人无语的时候,有下人通禀,说是家主和二姑爷来了。
几人赶紧收好情绪,羽灵扶着自家站着都费劲的主子,也移步正厅,看看是什么事情。
几人进来时就看到徐母在上首端坐,秦墨和徐佳莹在一旁落座,地上跪着徐亦陵和一个小侍。
几人不明就理,徐母让二人落座,说是有事吩咐。
徐父开口询问发生了何事。
徐母回道:
“方才宴席过半时,这个小侍将酒水撒在墨儿的身上,墨儿同我说让我慢一步跟上来,说是有一场大戏。”
“当我跟去时,这小侍晕倒在门口,屋里燃着迷情香,墨儿掐着这逆子的脖子,而这逆子只穿着里衣。”
几句话众人明白了事情原委,也知道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陷害。
不论今日以何种方式收场,都不得不娶了徐亦陵。
可这做法实在恶心人。
秦墨不想多耽搁,开口问着众人的看法,她们的回答代表她们日后的命运。
“今日之事岳母岳父怎么看,阿莹怎么看。”
徐母徐父一时无语,不知该如何作答。
这徐亦陵的做法已经让徐家在秦墨面前丢尽颜面,不管今日是何结果日后只会低人一等。
徐佳莹开口了:
“不如把徐亦陵送进庵里吧,这不干人事的奴婢就打死吧。”
地上跪着的奴婢听到害怕的瑟瑟发抖,开口求饶:
“主子饶了奴吧,奴再也不敢了。”
秦墨很烦这种无用的吵闹,掀起一阵掌风将人扇出屋,直接撞落在地,头朝下,直接当场摔死。
“聒噪”
徐父徐母都被吓了一跳,徐佳莹和徐亦轩接受还算良好。
但还是被秦墨这干脆利落的杀人手段吓到了。
众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秦墨,一个全新又陌生的秦墨。
“好了,现在可以说说了这个人该怎么处置。”
秦墨也不想装什么母慈女孝的场景了,直接说自己的想法即可。
徐母想着终归是自己的孩儿,虽然来路上不得台面,但也是可以当作棋子送出去,但真要是这样做了,怕是要和儿婿有了隔阂。
“儿婿,你自己做主就好。”
徐父想的就简单许多,这不守男德的家伙就应该浸猪笼,居然妄图毁掉我儿的美满婚姻,实在该死。
“好儿婿,这不要脸的家伙如此不守男德,应该浸猪笼以儆效尤,倒是届时事情就会闹大,有没有什么办法,能不把事情闹大啊,轩儿的名声不能被连累啊。”
很好,这个岳父暂时能要,这个岳母是个会分析利弊的,只要自己有足够的利益,就能让她站好位置。
徐佳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
“早就告诉你小心点,还是让脏东西沾上了吧,真是的,没吃到羊肉,反惹一身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