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喜,是阿墨对我太好了,只是怕自己配不上阿墨的好”
秦墨越听越糊涂了,怎么还有配不配的问题了,这孩子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有嘴咱就问,问题越憋只会越多。
“阿辰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说,有话我们摊开说,不论何时要记住,有事情一定要告诉我,不要憋在心里,你不问我的话,只会加深误会的。”
“我,我自知已然不洁无法嫁人,阿墨不但不嫌弃我,还许我正夫之位让我管理中馈,我只是怕...”
明白了。。。。
“阿辰乖,不哭了,这么点小事,不值得阿辰落泪,要哭咱俩换个地方,慢慢哭。”
被这么一打岔莫星辰直接愣的没声了,现在哭也不是,羞也不是,红着眼睛瞪着秦墨企图让她闭嘴。
“阿辰,今天这话我只说一遍,你牢牢记住,日后不要再因为这种小事烦恼。”
“我是个有原则的人,但不在意这种小事,别说你只是被卖到那里又回了牙行。”
“可你守宫砂还在,还是完璧。即便不是完璧之人,只要愿意乖乖待在我身边,我都不介意。”
“哪怕日后不论是你还是其他夫郎不慎被玷污了,只要不是自愿的,我都不会抛弃,会始终宠着你。”
“我知道我这么说太过惊世骇俗,但是阿辰,你要明白,其他什么都不重要,我在意的是你的心意,是你这个人,你能明白么?”
“呜呜呜,明,明白”
完了,听完秦墨的话,破布娃娃更感动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让外边的人听见,还以为我又欺负你了。”
秦墨故意逗弄着怀中的小人,轻抚后背,安抚着他的情绪。
“阿墨,你,你又不正经。”
“好好好,我最不正经,阿辰不哭了,好不好,继续商量婚服好不好。”
“嗯,好。”
秦墨不知道她今日的一番话帮未来的自己省了不少麻烦。
两人一直商议到申时初才结束。
“那婚服告一段落,想来书房已经收拾好了,阿辰要不要去挑几本话本子看看,顺便也给阿父挑上几本夜晚打发时间。”
“好”
两人相携着走去书房。
将人领到摆放画本子的书架前让人自己挑选,秦墨回到桌案前整理着拿回来的四宝。
把三方砚台从锦盒中取出放在桌上摆好,叫来惊蛰:
“惊蛰,你把徐掌柜送的红丝砚等拿去正院放着备用,多余的笔墨宣纸放进抽屉存放留着取用。”
“是”
把买来的上等宣纸放进柜子,桌上只留一刀(一刀宣纸=100张)
新买的毛笔挂在笔架上摆好,砚台也摆放在身后的书架上。
“阿墨,我挑好了。你在忙什么呢?”
秦墨看着星辰手中的书,好家伙最上面正是自己吐槽过的小侍和嫡长女的故事…
“阿辰,过来”牵着莫星辰的手将人拉近圈在怀中,下巴放在其肩膀上。
“阿墨,你,你又乱来。”
“我就抱抱,又不做什么。”
“那,那也不行,青天白日的,你我还未成亲,被人看到了不好。”
秦墨憋着笑松开环抱的手:
“好,那我晚上偷偷的,不让人看见。”
“你,你不许孟浪。”莫星辰耳根红红
“好好好,我不孟浪了。”
“阿辰看看这两方砚台,有没有你喜欢的,拿去给你用。”
莫星辰被秦墨转过身子面向摆放砚台的书架,观看着两方砚台。
莫星辰看着只觉都是上好的砚台,只是这竹林山水的遥河石砚台更得自己心意。
原因就是那日阿墨就是穿翠竹图案的墨色衣衫,只要看到砚台就能想起那日初识的场景。
那日的初见,她似一束光照亮自己的世界,让自己有了归宿,赐给自己新生。
许多年后,白发苍苍的男子抚摸着砚台回忆着初见,仿佛还在昨日一般。
秦墨看着身边的人儿盯着遥河石砚台出神:
“喜欢翠竹的?喜欢就归你了。”
“谢谢阿墨,我很喜欢。”
“阿辰再挑几支毛笔拿去用,墨条每种都拿几条,看看喜欢哪款,以后就多买些囤着留用。”
“嗯嗯,谢谢阿墨”
待挑好,秦墨帮莫星辰拿着话本子和笔墨纸,莫星辰则抱着那方砚台。
打算陪莫星辰回去放好,再将为秦父挑选的话本子给秦父送去。
来到秦父的四进院,已经修缮到最后的小库房了,约摸着再有一个时辰应该就可以结束了。
酉时前应该能将四进院全部修缮完。
秦父早已经命人将自己的绣架搬了回来,现在正在自己的房中忙些缝制新衣呢。
“阿父”
“墨儿,星辰,你们来了。”秦父听到女儿的呼唤抬起头来,看到二人抱着书。
“怎么还抱着书?墨儿不是不打算继续科考了么?”
“阿父你误会了,不是考题,女儿这不是怕您和阿辰白日无聊么。”
“今日出去买了些个话本子,好供你们赏玩。”
“正好您绣衣服的时候可以让春分在旁边给您读,晚上天黑后不能缝制衣服也可以听听话本子打发时间。”
说着就把自己和阿辰怀中的话本子都递给春分。
“好好,春分啊,等会就读,咱俩也听个乐呵。”
“是,老太君”
秦墨看着主仆二人相处的也是十分不错,知道自己没有陪在身边时也能有人陪着说说话,也就放心了。
“惊蛰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