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站在秦父的卧房门口看着工人们修缮屋舍。
刘匠人回身想拿缸子喝口茶,正巧看到秦墨站在正中。
拿起缸子,走到秦墨跟前:
“秦东家回来了,这边工作差不多快结束了”由于两人有雇佣关系,刘匠人自动改口为东家,以示尊重。
秦墨也不在意如何称呼,听到快要修缮完就点了点头,问了工人们是否用过饭。
“还没呢,午时用饭,刚好这边快完事了,想着弄完就歇息吃饭。”
“行,没什么事,那你们先忙着,有事再让人叫我”
“好嘞,您忙”
说完,秦墨转身回了自己的三进院,想着秦父不在后院,那应该就是在阿辰那了。
走进院子看着西厢房大门敞开就知道两人应该是方便的。
直接进了屋子,走过屏风,看到的就是两人面前各架着一个绣架正在飞针走线。
忙着手里的活,还能分出心来说说笑笑。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让我也听听”突如其来的第三个声音吓了两人一跳。
秦父还好正在提针,倒是小家伙直接扎手上了。
莫星辰反应还是慢了一拍,扎破了…
莫星辰还是尽可能的快速将手从绣架下方拿出来,把食指含在嘴中。
秦墨快步走上前从袖中拿出金创药,从莫星辰嘴里‘抢’出来他的手。
看着手指上迅速跑出的血珠,边涂药边说:
“你要是再这么不小心,以后这绣活你也不用干了,家里有的是会绣活的下人,你要是无聊就去看话本子。”
莫星辰看着被秦墨握着的那只手,磕磕巴巴的话都说不利索:
“我,我,没有,我只是,只是被你吓到了”。
秦墨看着想把手缩回去的小螃蟹呵笑出声:
“怪我咯,是我不好吓到你了,才害的我们小星辰扎到手受伤了?”
“嗯…嗯对”
秦墨看着面前浑身上下,就嘴最硬气的人弯眸翘唇:
“那我们的小星辰可不可以解释一下,这手上其他的几个伤口又是因为什么?难道是我不在家的时候,也吓到你了?”
秦父一边看戏一边掩唇偷笑,就差添把花生瓜子茶水饮料了。
莫星辰听着秦墨的调侃,脸已经红透了。
很好,小螃蟹熟透了,可以吃了。
一时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嘴上说不出话,可小动作不断。
趁着秦墨盯着自己等回话的时候,想偷偷把自己的手拿回去。
奈何秦墨握得紧,他抢不过。
“你,你,快松开,伯父还在看着呢。”
小家伙倒是聪明,知道在自己这讨不到好,就开始拿旁的说事,打算转移话题。
秦父恰时开口:“没事,当阿父不存在,你们继续,阿父去看看午膳备好了没”。
说着一溜烟的带着其他人都出去了,关上了房门。
此时房间里只剩二人。
“你看你,把伯父都赶走了”莫星辰没话找话,强制甩锅。
秦墨不吃那套,无理也要讲三分,自己绝对没错,有错也不是自己的错。
秦墨牵着的左手一用力,将莫星辰拉进怀中。
右手顺势搂上了莫星辰的腰,往自己的怀中紧了紧。
两人的距离极近,低头与怀中的人额头贴着额头。
松开牵制的手,左手扶向星辰的后颈,迫使怀中的人抬起头看向自己。
两人额头贴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
近到彼此的呼吸都能打在彼此的脸上。
“阿辰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不如阿辰再说一遍,我一定仔细的听”
莫星辰被拉进怀里时吓了一跳,秦墨一系列的操作直接把小家伙吓傻了。
秦墨看着人还没回神,轻轻的吻上莫星辰的唇。
比想象中的还要柔软三分。
浅尝辄止。
怀中的小傻子也回神了:“你,你…”
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
秦墨也不等了。
复又吻上,敲开牙关。
入侵者将原住民打得节节败退,软成一滩站不住脚。
战败者被抱在臂弯还不得所出。
直至被放在了床榻上,才得以重见天日。
“记得呼吸,鼻子不是摆设”
小可怜迷离着双眼,眼尾红红,微张红唇吸取着新鲜空气。
差点以为自己会被憋死。
秦墨望着这副可怜的模样,红唇上还泛着点点晶莹水光。
让人更想欺负了……
下腹一股异样的感觉令秦墨感到新奇,思考了一下,想到了原因,用异能压制下异样的感觉。
“你,你…”
秦墨坏心眼的将小可怜反驳的话语强制憋了回去。
“唔……”
当真是有口难言,连申诉的机会都不给。
衣衫纷飞,散落满地。
呜呜咽咽吞入口终不成句。
~
半个时辰后
秦墨望着一地碎布条,用手帕擦拭干净双手,抽出新手帕给破布娃娃擦拭好。
走向衣柜拿出里衣,一件一件的给娃娃穿好。
待一切收拾妥当,娃娃还在昏睡。
收拾好地上的破布条挡在角落收进空间。
走出厢房招手让等在远处的谷雨在门口守着。
“阿辰身体不舒服,歇下了,他不叫人,你别去打扰,一会我把膳食拿过来。”
“是”
秦墨走向膳厅,饭菜刚摆放好,还不等秦父让人去叫,人就自己来了。
“阿辰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阿辰不舒服,让他歇着了,一会我拿过去给他,阿父不必担心”话说到这份上,都是过来人了,多少还是能猜到点。
虽不合规矩,倒也无伤大雅,横竖过了明路了。
此时的秦父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好女儿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