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把这妞儿给真的得罪了，她说的话好对的样子，我们是不是刚才把她给忽略了？”方宇泽战战兢兢的问道

“喂，我刚说完，你们能不能注意一下我的存在，我不是透明人啊喂，看没看出来，我不是那种可以听到了也装没听到的女人，如果你们想密谈，你们还是找一个隐蔽的角落自己去交流，不要在这里说了，可以吗？”尉迟凤蝶也是真的没想到这个人他能这么把人给忽视个彻彻底底，难道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就不配让他们感觉有些存在感是吗？

“小方，我们可能真的把人姑娘给惹毛了，所以要不我们还是离这儿里远点儿再说吧，毕竟有些事儿也的确不好当着人家面儿讨论”江明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和方宇泽刚才竟然不知不觉间音量越来越大了，真是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说着说着就声音大了

“嗯我看也可以，这样吧，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然后慢慢说也不迟”方宇泽看了看尉迟凤蝶一眼，眼睛闪过一抹精光，随即附和道

“行了，回吧”江明洲应了一声然后率先走回自己临时住处了，虽然比较破败，但是了胜于无了，而且这一次方宇泽竟然罕见的没有跟他吵吵，竟然就这么顺从的答应了下来，还挺让江明洲觉得欣慰的

“程昱，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不管是什么事儿，需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就当是为我自己赎罪了好吗，可以吗？”尉迟凤蝶声音里虽然还是冷冰冰的，但是已经有那种稍微的春暖了，至少程昱听在耳里不再感觉那么难受了

“好”男人沉默了半晌，感觉自己应该给出回应，于是说了一个字，算是一个回答了

“你我之间再无其它了是吗，以后也不会再有了，是这样吗？”尉迟凤蝶忍了又忍，始终没忍住，追问道

“我，我不敢回答你这个问题，我真的不敢说，我害怕，我说出来以后，你就，你就伤心的离去，或者有什么期待，所以现在这种，挺好的，不用多说了吧”又是一阵的沉默，正在尉迟凤蝶以为这个男人不会回答的时候，程昱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虽然不知道你在犹豫什么，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无论你选择留下，还是回去照顾你兄长的妻儿，我亦不会阻止你，但是若是他日你再想起我，我断然也是不会再继续为你流下一滴眼泪，也绝对不会再对你又任何执着，你想好了就好，我，不逼你做选择”尉迟凤蝶说出了让自己死心也是让里面程昱难过了一段话

“一定，要做个取舍吗？”程昱这一次没有犹豫，而是马上回答道

“对，必须做个取舍”尉迟凤蝶颤抖着唇，说出了这几个字，随着两个人彼此陷入沉默，似乎没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