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归道：“师父放心，弟子会督促令狐师兄练功。只是弟子还有一事，想请师父帮忙。”

宁中则道：“何事？”

莫不归道：“弟子会在思过崖上督促令狐师兄练功，也请师父回去后，将《九阴真经》传给诸位师弟师妹。”

宁中则道：“原来那功法叫《九阴真经》，好，我下去就传给他们。”

莫不归见她脸上丝毫没有震惊之色，便知她没有听说过九阴真经。

他也没有特意说明《九阴真经》的珍贵之处，也没有去提醒宁中则该教哪些人不该教哪些人。

他们师徒之间自有默契，无需多言，便能知晓对方心意。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宁中则便下崖而去。

莫不归送了一段，回到思过崖时便见令狐冲正独自坐在崖边怔怔出神。

“果然是没长大的孩子啊，受了这么点打击，就开始怀疑人生了。”

莫不归心中感慨着。

“慈母多败儿。”

方才有宁中则在旁看着，莫不归不好下狠手，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以前令狐冲摆烂也就罢了，那只是在浪费他自己的时间与天赋。

现在自己急需提升实力，放着这么个肥羊不去薅羊毛，那可就太对不起系统了。

一念即此，莫不归脸上浮起了灿烂的笑容。

“令狐师兄，方才师父的吩咐你也听见了。你也知道，我是最尊师重道的，若是严苛了些，还望你莫怪。”

莫不归说着，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当真仿若春日的阳光一般温暖纯粹。

可令狐冲瞧见这笑容，却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令狐冲的直觉很准。

自这一日后，令狐冲只觉恍若置身地狱一般生无可恋。

白天，他在莫不归的指导下学习独孤九剑。

夜晚则要修炼三个时辰的《九阴真经》。

夜晚修炼《九阴真经》，没有多少时间睡觉也就罢了。

毕竟内功到了一定程度，睡眠时间自可大大减少。

可白天练剑却又不同了。

莫不归学独孤九剑时，练到哪一式，风清扬便施展对应的招式来喂招。

可莫不归哪里有风清扬那般广博，教令狐冲练剑已算不上是喂招，而是直接以独孤九剑对攻。

令狐冲本就只是新学乍练，加之他对独孤九剑的领悟，尽皆反馈到了莫不归身上。

他领悟的独孤九剑到了哪个层面，可说莫不归比他更加清楚。

二人对攻，令狐冲自然也就被牢牢压制。

偏偏令狐冲身为笑傲世界的主角，用玄幻仙侠世界来说，就是妥妥的位面之子，悟性逆天，在二人交手时，时不时就会灵光一现。

这种灵光一现还没有融入独孤九剑中，是以并不会反馈到莫不归身上，常常会让莫不归措手不及。

正因如此，莫不归也不敢有丝毫大意，与令狐冲对招时也是全力以赴。

如此一来，令狐冲自是大吃苦头，自开始练剑以来，身上已不知多了多少伤口。

到得宁中则再次上崖，便见令狐冲蓬头垢面，胡茬森森，直似个野人一般。

再见吃饭时令狐冲狼吞虎咽的模样，甚至连最爱的酒都来不及喝一口，宁中则更是心疼，狠狠瞪了莫不归几眼。

莫不归却只是嘿嘿傻笑，顾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