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龙甩开她的手,连退两步以玩笑的口气说:“美女,这可是你的风水宝地,不是男人随便触碰的地方,你别引诱我。”西凤身上的气息让他有点迷乱。
“傻子,我乐意让你碰这儿。”她倒大胆,又去抓孟玄龙的手。
“美女,你要再这样,我可就喊你姐了。”他一本正经地说。
西柳穿着短裤短褂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老板娘三十岁左右,是个很有姿色的少妇,女人的魅力在她身上展现得最为具体。她给妹妹开着玩笑:“西凤,又背着姐跟哪个帅哥约会呢?”
“姐,你瞎说什么呢?你村里傻子来买东西呢。”她对傻子眨了眨眼。
西柳走了过来,丰满的身子透着女人的成熟气息。她说:“傻子,你今个精神多了。穿着也比往常讲究多了。”
“老板娘,我想借你的电车用用。”他望着有几分姿色的西柳,很正规地说。”
“你个傻子,会骑电车吗?”西柳还以为他在说傻话。
“你把钥匙给我,我骑着让你看看。”
西柳把钥匙递给他,孟玄龙骑着电车在超市门口溜了一圈,他让空空卧在脚踏板上,开着电车走了。
孟玄龙进了自己的院子,他支好电车拎着包来到张姐的门前,他拍了拍门说:“张姐,你方便吗?我想进去给你说件事。”
“你进来呀,你以前进来从没拍过门。”
孟玄龙推门进去,他见张姐穿着随便地在床上躺着,电扇把她的衣衫吹得抖动着,时不时地露出一片雪白。
孟玄龙把红色的食品袋掷在她身边,她顺手拿起来一看,全是钱,她吓得一翻身忙坐了起来。她一脸惊恐地说:“傻弟,你在哪弄这么多的钱?”她把钱远远地丢在一边,像是怕这钱烧住她手似的。她心里慌得不行,这傻弟刚出去一会儿,他在哪弄来的这么多钱?
孟玄龙望着张姐不知所措的样子,他感到好笑就说:“这是我去赌场赢的钱,我想给咱家添几样电器,尤其是你这卧室里,必须得安上空调。”他走到床边。
“我不花这样的钱,你赶快把它拿开。傻弟,你真让我失望,你的病刚好就学会了赌,我这往后的日子还咋过呀?”她说着哭了起来。
孟玄龙见张姐真生气了,他慌了手脚,忙去给张姐擦眼泪。他赔着小心说:“张姐,你别生气了,我再不去赌场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的好姐姐,你别哭了行不行?”
张朴玉任他给自己擦着眼泪,继续哭着说:“咱就是再穷也不能学赌,你咋能去赌场呢?”她的泪仍不停地向下流着。
孟玄龙的调皮劲又上来了,他说:“张姐,你要再哭,我就用舌头给你擦眼泪了。”
张朴玉没有理他,只认为傻弟是在逗自己,她仍控制不住地抽泣着。傻弟背着自己去赌场,这太让她伤心了。
孟玄龙还真说话算数。张朴玉身子一滞,她哭声有变。好久,她才颤着声音说:“傻弟,你往后真地不去赌场了?”
孟玄龙停住给她“擦”眼泪,他咂了咂嘴说:“我真地不去赌场了,我说到做到。你别难过了。”
“那我就相信你一次,你千万不能让我失望。”她心里欢欢地跳动着,你傻弟还真能想出来,竟用舌头给人家“擦”眼泪。
孟玄龙笑着说:“你往后再哭鼻子,我就这样给你“擦”眼泪,还省纸巾。”
张朴玉红着脸说:“你也是的,人家的眼泪流到哪里,你就‘擦’到哪里,你要这样一直‘擦’下去,人家哪还有心思哭?”她坐在床上,感到周身软软的。
孟玄龙笑着说:“张姐,你赶快去洗洗,咱们去镇上买东西去,你要打扮好看些,我驮着你也带劲。”他回了自己的屋。
张朴玉去洗澡房洗过,换上一身连衣裙,她又简单地化了妆,人比刚才更好看了,显得格外爽心悦目。
“张姐,你这样一打扮,还真具备美女的气质,让我刮目相看。”她恭维着张姐。
“你就想着法子哄我高兴吧,我就喜欢你夸。”她把钱装进自己小包里,向后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
孟玄龙拍了拍空空的头,说:“伙计,你好好看着家,我们去镇上办点事。”他驮着张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