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下送来餐食。”
可能是因为受伤,也可能是上药时太专注了,云钺曜没听到门外的脚步声。
直到听到敲门声响,着急忙慌的将衣服穿好,连外衣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开玩笑,不说原主的女儿身,就门口那位可是刚问过自己是否有短袖之癖的人,不包严实点暴露身份可不是闹着玩的。
看了一圈确定自己衣着妥当,才开口让人进来。
人一进门,即便云钺曜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也还是看着他的眼睛出神了。
一直到人已经走到床前都未曾察觉。
等回神就看见眼前人已经快碰到自己手腕了。
想也没想缩回手“公子请自重。”
这句话说得好像被调戏了的良家妇女,云钺曜差点咬掉自己舌头。
也暗暗心惊自己对眼前人是真不设防,跟牧南琛一样。
发现自己在想什么,立马甩开自己纷乱的思绪。
“将军既是已经上好了药,便用餐吧。”
说完不由分说的拿起汤坐在床前,竟是一副要喂食的趋势。
看他这姿态难免又想起牧南琛。
一样的态度,一样的姿势,每次她被折腾到下不来床的时候,他都是这么喂的,到底是不是他?
默不作声的含住递到面前的勺子,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这个熟悉的人。
魏南琛所有心神都放在那两片红唇上,并没有注意到云钺曜眼角的湿意。
一直到一碗汤喝完,魏南琛又拿起桌上的粥作势还要喂。
云钺曜只能拼命摇头,竟给自己晃得迷糊了。
实在不是云钺曜饭量小,是绷带勒得慌,所以原主从来没有跟别人同桌吃饭,就是与原主父亲吃饭的时候也很少。
“饱了。”
魏南琛盯着因为喝完热汤后艳色了几分的唇瓣,只觉心中异样感越来越重,并且有往下的冲动。
心乱了一瞬又定了下来。
心惊这么多年来竟不知自己是短袖。
不过既然现在知道了,那么对方是短袖正好。
如果不是,那么就让他变成是。
霸道的心思并未被对方察觉,毕竟能一手建起风听阁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被人看穿心思。
云钺曜以为眼前的人喂完汤该走了吧,结果硬是坐在床边不动。
整得她躺也不是,不躺也不是。
疑惑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人,那意思在问,你还赖在这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