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让我想想，到底谁是攻，谁是受呢？”

说着，那双漂亮的瞳孔扫向黑天鹅那边，爱莉希雅仔细打量了一番，很快便得出了她的结论，“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黑天鹅吧~”

见爱莉希雅都给出了答案，帕朵菲莉丝赶忙的点了点头，她坚定的拥护爱莉希雅。

坐在一旁的伊甸，则依旧选择沉默。

.........

在空间内的某个边缘处，黄泉和黑天鹅就坐在一起。

看着屏幕中的问题，黑天鹅的神情微愣，她似乎也没有想到，问答空间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她和黄泉之间，还存在所谓的攻受之分？

不过攻嘛~，那当然是她。

相比起黑天鹅的清醒，坐在一旁的黄泉却是满头的问号。

这个问题，已经严重超出她的所学知识。

攻受指的又是什么呢？

她那如湖水般平静的眸色，荡起了一圈圈的波澜，她想不明白？

疑惑的目光锁定黑天鹅，似乎在渴求黑天鹅给予答案。

作为忆者，黑天鹅又怎能不明白黄泉此刻的纠结。

饱满的红唇微微扬，她主动的贴近黄泉，紫色的瞳孔中倒影着黄泉那冷漠的侧脸，“攻嘛~面的那个，受嘛~，被压的那位。”

一股炽热的气息传入耳边，黄泉不适应的皱眉，但还是礼貌地感激道：

“谢谢。”

.........

一番纠结下，众人都给出了答案。

圣芙蕾雅学院的同学们，她们的选择是：“B”

前文明纪元的英桀们则是选择：“A”

而星穹世界的人们没办法，毕竟答案就只有一个，于是胡乱选择了“A”

.........

回答完后，众人的目光重新弄到屏幕，可那一道机械的声音并没有出现。

反而是屏幕中的白色文字退去，内容继续播放。

黑天鹅的手放在黄泉那柔软的腰肢，她控制着黄泉的节奏，拉着她一同陷入这让人沉迷的舞蹈。

“每个人都有过去，过往造就了现在，有些人能够抓住记忆，有些人则被记忆缠住身，无法逃离。”

“所以我出手了。”

黑天鹅自信的扬起下颚，似乎眼下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在这优雅的旋律下，没过几秒，两人又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