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子回道:“确实如血祭一般,而且当年我们长生观也被流传开来的血祭有过效仿施行,可是当时并没有理解血祭的真谛,再加上观道山联合众派下了禁令,我长生观怕受其牵连,才终止了。”
“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乌骨问道:“我听你说话,他们想利用那尸花对付找到的血蜥蜴魂魄,是要收服于它。可如果你们培育出的尸花就是为了血蜥蜴的魂魄所准备,血蜥蜴也会因此而实力大增,你长生观又怎能保证一定能够控制它呢?”
对于这个问题,玄真子也无法回答,说道:“我不知道,我也只是偶然听见师傅与三位长老商议时提起的,至于到底如何,我也不清楚。”
而这时天乐却想到了什么,说道:“会不会是为另一个更强大的存在而准备的,比如那观主,会不会已经练成了长生观的上法,脱魂之术,到时候利用出窍的魂魄再将那血蜥蜴吞噬掉。”
乌骨点头道:”也有可能。”随后又转向玄真子,问道:“那为何选在这一月,难道是与天时地利有关?”
玄真子摇摇头,说道:“这与法武大会有关,因为此地下城还有谷家这一派,如果我们太过张扬会引起他们的注意,这样就会打乱计划,所以趁其家主去安阳城参加法武大会期间才加快了进度。”
天乐刚从安阳城出来,想到道台比试时,就有一家姓谷的道派与艾云对战,不知是不是一家,于是说道:“法武大会应该已经结束了,那谷家想是应该回来了!”
乌骨很肯定的回答了天乐的问题,“他们确实已经回来了。昨日我去中平城,见谷家正在筹备庆功宴。”
楚言水一听,脸带喜色,似乎想到了办法,说道:“那我们就去告诉谷家,让他们知道此事。从而让长生观的计划半途而废,还可以告诉城里的术道衙门,这样就更保险了。”
“那为何你逃出升天后没有去向他们诉说呢?”
对于乌骨的询问,楚言水顿感泄气,说道:“我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可是那里都有长生观的人,我不敢靠近,听说安阳城各派聚集,所以才想去求援。”
乌骨则道:“对于道派之间,实力对等时就会相互利用,绝不会为了无关紧要的事与对方撕破脸,即使长生观计划得逞,不敌之下他们也可以一走了之。至于术道衙门,他们就是一群走狗而已,一旦长生观生米煮成熟饭,他们不仅不会打压反而会对其拉拢,一城人的生死他们根本不会在乎。”
楚言水听完乌骨的说法,才知道各派都是心怀鬼胎,自私自利而已,咬牙切齿道:“亏我楚家多年来对他们的打点,结果却喂出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魔来。”
楚家之人虽有气愤,却也不得不面对现实。那楚老太君则问道:“你们对付我楚家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们也威胁不到你们啊!”
“因为他们要找替罪羔羊,当城内血流成河时,就把尸化成活尸的你们放出来,长生观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会推到你们身上,对外罪名就是活尸屠城,而他们则是替天行道,来一个金蝉脱壳,明哲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