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思索后，消耗了2000功德，将黄河的地脉等级提升至玄阶上品。

随着系统发力，黄河河道开始剧烈震动，扩张。

不仅河宽由原本的三百里，骤然拓宽到五百里，就连深度也由原本的五十丈，加深到八十丈。

随着河道变化，黄河水流量激增，比之前增加了数倍有余。

黄河水道的剧烈震动，很快引起了人族的注意。

燧人氏、有巢氏和缁衣氏联袂而至，焦急地向王牧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无碍，本尊偶有感悟，侥幸突破了一个小境界而已。”王牧背负双手，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

听到这话，三人顿时松下了紧绷的心弦，齐声恭贺。

片刻后，燧人氏手中金光一闪，浮现出一大团功德金云。

“灵尊，多谢您的指点，我才能钻木取火，得赐天道功德。所以，我想将所得的半数功德赠予您，以示感激，请您务必收下。”

随着燧人氏话音刚落，缁衣氏和有巢氏也各自取出一半功德，献到王牧面前。

“不必了，贫道暂时不需要天道功德。”

见三人还欲再劝，王牧轻轻摆了摆手，转而问道：“你们三人，准备如何处理这些功德？”

燧人氏三人稍稍沉默，齐声道：“请灵尊指点。”

王牧理了理思绪，缓缓开口道：“天道功德最大的作用是提升修为，所以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直接用于自身，将修为提升至大罗金仙。第二，将功德之力散于人族，帮助更多凡人晋升真仙境。”

“这两种方法，各有利弊。第一种的话，人族可以立刻多出三位大罗金仙，拥有更强的抵御风险的能力。但代价也不小，人族会立刻暴露在妖族高层眼中，迎来妖天庭的打压和征召。”

“选择第二种的话，人族的整体实力不会有跨越性的跃升，但可以造就出大量的真仙境修士，后劲儿更足，也不会显得扎眼，引人瞩目。”

燧人氏默然片刻，试探性地说道：“听灵尊话里的意思，是建议我们选第二种？”

“不错。”

王牧也不讳言，继续分析道：“如今的洪荒，巫妖争霸，厮杀不休。人族若在此时冒头，彰显实力，其实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倒不如继续韬光养晦，隔岸观火，静待将来的崛起时机。”

燧人氏三人听罢，又认真讨论了许久，最终接受了王牧的提议。

在留下足以突破至真仙巅峰的功德之后，将剩下功德，奖励给了资质上佳，品行优异的凡人，帮助他们越过仙凡天堑。

他们之所以这般选择，是因为如今的洪荒，还没有创立出适合凡境生灵修炼的成熟体系。

如果没有功德辅助，凡人无法登仙，人族实力将会出现断档。

届时，万一他们三个出了意外，人族就会被瞬间打落尘埃。

看到三人的选择后，王牧满意地点了点头。

若是没有他的提点干涉，三人大概率会选择第一种。

那样的话，人族势必会进入巫、妖二族的视线之中，迎来一轮接着一轮的残酷打压，最终引发了屠巫剑之劫，整个人族几乎为之倾覆。

此时正值巫妖争霸的关键时刻，在王牧看来，人族即便多几个大罗金仙，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像屠巫剑之劫中，面对妖天庭的屠杀，人族的几位大罗金仙连自身都难保，更遑论庇佑其他族人。

想到屠巫剑之劫，王牧心中仿佛压了一颗巨石，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