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源之外,依然是一副人声鼎沸的模样。
苏灵惊讶的发现,他仅仅进去十多天,此地的山谷竟然大变样。
山谷中央有一条小溪流经,而在小溪两边原本坑坑洼洼的绿地竟然被夷平了,原本自然形成的山体在被大刀阔斧的改造着。
大量的卡车器械被运往了这里,挖掘机,装载机,压路机,打桩机,钢筋水泥...
中铁,中建的员工到处都是。
基建狂魔开始了...
灵源门口的地基已经打得牢靠,明显有即将破土动工的意思。
以国内出现过的其他灵源的经验,灵源里面将会源源不断的溢出灵气,而且越来越浓郁。
虽然按气体流动的规律来说,浓度高的总会向浓度低的地方迁徙,最终达成密度平均的稳态。
但毕竟地球大了去了,想要灵气的密度最终平衡下来,需要的时日何止一朝一夕。
别人都在灵气浓郁的地方修炼到高等级层次了,你还在等灵气逸散到自己家,想想都是蠢的,近水楼台才是硬道理。
这不,国家已经在此地破土动工,想必要不了多久,在山里面也能冒出来一座座的摩天大楼出来,说不定也会形成一座小城。
有学校,医院,商场,还有山榭亭台,有小桥流水。
也许这便是一座城市崛起的起点,会不会在此地形成另一座深城?嗯...以这里的地貌来说,还是更有可能形成像3d魔幻城那样。
苏凌在想,到时候这里的房价会不会像海景房,学区房一样高的离谱,自己好歹是本地人,要不要存钱先买上几套呢?
到了以后,也许什么也不用干,就收个房租,便能衣食无忧了。
苏凌好像找到了商机。鲁迅说的好:“要是站在风口上,是猪都能飞起来。自己总不能不如一头猪吧,这件事还得上一上心。”
......
五人刚一出现在门口,发现有两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守在这里,像是在等待他们。
有一个急匆匆的跑远了,应该是跑去给人报信。
另一位和苏凌五人一一握手,说道:“你们好,我叫徐安,有人想找你们,烦请跟我去一趟。”
没人拒绝,苏凌等人内心都清楚,有的东西虽然装在了自己口袋,但也不一定就是自己的,尤其是贵重的东西,比如灵珠。
眼前之人想必就是国内修行者组织的人员了,国武局,名字起得倒是通俗易懂接地气。
苏凌不会天真的认为,自己和许靖心加起来的七颗灵珠全能保住,至少也得“上交”或者“真心贡献”几颗出去。
徐安带着苏凌几个人走了很久,终于有了可供汽车通过的蜿蜒山路,手机一有信号,苏凌几人纷纷向家里报了平安,爸妈也早已担心坏了。
“你个混账小子,一出去就是十多天,电话也打不通,找人打听也打听不到,你爸前几天,天天去他们说的那什么灵源门口等你,又天天低着头回来,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后来,那门口还戒严了,想去门口等你都不成了,你爸一根一根的不停地抽烟,还喝上酒了,你说就他那做过手术的破胃哪儿经得住这么折腾啊。”
苏凌只能不停地说对不起,还听见老爸在一旁喊:“还以为你死外面了,等你回来了,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让你个小兔崽子还敢瞎跑?”
“你爸说气话呢,别当真,他就那个性子。回来就好,凌儿你啥时候到家啊,妈去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煎汤面。”
“妈,你和我爸也别上火,我还有个急事儿,应该用不了多久,最迟晚上就能回来。”
挂断电话,苏凌才长舒了一口气,一个十八岁的孩子突然消失了十多天,想必天下所有的父母都会着急上火的吧。
一辆加长版红旗轿车,载着五人去了旬县,旬县离苏凌家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很快也就到了。车子停在了旬县宾馆门口。
苏凌初中的时候便在旬县上学,虽说镇子上也有初中,但老爸老妈觉得他们教的不怎么好,因此将苏凌放在了旬县上学。
老爸老妈从来也没有什么正经工作,一年到头就在家里的几亩苹果地里忙碌,因此老爸老妈也经常轮流换着陪读。
老妈在旬县的时候,经常会找一些饭店的服务员啊,宾馆打扫卫生的活计干。也不论多脏多累,只要能挣钱她的心里就是满足的,就是开心的。
“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老妈不知道是在报纸上还是在哪儿听到的这句话,就奉若真理,总喜欢念叨。
幸好苏凌从小到大,学习也都不赖,始终在班里前几名,老妈心里不藏事儿,出去老喜欢向邻里邻居说苏凌又得了什么奖。
苏凌自己从小到大,似乎是一个除了学习好了点,其他方面一无是处的人。别的小孩,美术啊,音乐啊,打架啊,撩妹啊各有所长。
而苏凌,小时候算数学的好,后来文章写的也不赖,再后来物理学得好,受力分析,电路分析什么的,总难不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