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回忆掉进了大海,可能有些往事回不来……”
左执笔哼着旋律下床洗漱,出门时看了一眼老头子还在睡,也就没叫醒他。
随后在早市买了几个包子,左执笔就出发去学校了。
一进班,左执笔就看到刘以的桌位被班上一大半的人团团围住,闹哄哄的,心想这吃瓜群众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个人吧。
回到座位上,左执笔把顺手带的包子递给竹雨淅。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竹雨淅看到后,神情激动,眼睛都快弯成月牙了笑着问:“是酸菜肉末馅的么?!”
左执笔点点头,看到竹雨淅如此激动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她想念这家包子铺的酸菜包想了将近一个月。
竹雨淅非常爱吃这家包子铺的酸菜包,只不过竹雨淅家离得比较远,而且还得一大早排队才能买到。
“小左,你特意一大早就爬起来给我买包子……谢谢你。”竹雨淅有些过意不去。
特意?听着好像是误会我了?
但左执笔哪能跟竹雨淅实话实说?
不仅没说,反而还得寸进尺,指了指他自己的脸,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口:“真要谢我的话……亲我一口。”
左执笔的一句话,引得周边的一些同学纷纷朝这边看来。
竹雨淅还在吃着包子,那张被撑大的小脸一瞬间涨得通红,扭头凶了左执笔一眼,然后立马将书本立起来挡住她自己。
左执笔看着这可爱的一幕,不禁笑了笑。
竹雨淅察觉到后,又凶凶的瞪了左执笔一眼。
说时迟,那时快,左执笔立刻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并且为了掩饰尴尬硬是找了件事来做——收拾书包。
左执笔在收拾着书包里为数不多的书本时,无意中手掌碰到了一个有点硌手的东西,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
出于好奇,左执笔拿出来一瞧,竟是一枚残缺的玉佩。
看着这枚残缺的玉佩,左执笔回忆起了一桩尘封已久的往事。
大概是在我五六岁时,忽然的某一天爷爷就交给我一枚残缺的玉佩,叮嘱我千万要保管好。
当我问起原因时,爷爷回答:“爷爷啊,给你订下了一门娃娃亲,这玉佩就是你俩的定情信物。
一定不能弄丢,听见没兔崽子?”
我当时并不知道什么叫娃娃亲,只知道爷爷把这事看得很重,可是没过几天我还是弄丢了。
只不过爷爷自那天后,也没提起过这事,我也没敢告诉爷爷,久而久之就渐渐遗忘。
左执笔想起这门娃娃亲后,不由自主的又想到那天桥上的少女。
那无知少女该不会就是……
左执笔奋力摇摇头,瞬间否定了这一想法。
不可能,不可能,哪有这么巧的事?况且爷爷都十几年都没提起过这事了,估计他自己都把这事给忘了吧。
左执笔抚平内心。
其实左执笔并不是反感这门娃娃亲,甚至还巴不得就是那位女生……当然前提是那位女生并不是左执笔想的那样——怀胎三月,满地找爹。
只是左执笔觉得非常古怪。
他眉头紧皱,看着掌心冰凉的玉佩。
左执笔深深的记得,这枚玉佩是被他弄丢在外了,根本就不是落在书包里。
且算左执笔记错了,是落在书包上了,可从小学到高中他换过的书包没有五次也有三次吧。
这枚玉佩就好像是……凭空出现在我的书包中!
这也是左执笔短暂慌了神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