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透!”月儿实话实说。
“让你和他交手,你能赢?”夏卿宁再问。
“没打过,奴婢不好妄下结论。”
“奇怪!他只是天牢狱卒,这一身本领从何处学来?”
“殿下您刚才为何要承认是他的相亲对象?他临走时,您为何又要将我们在东宫外歇脚的地方告诉他?”月儿不解。
“这些年来,孤为了摆脱母后和外公的控制,暗中积蓄实力,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从未敢放松过,实在是太累了,难得有另外一面,也想尝试下普通女子的生活。”
“您受累了!”
“回去吧!”夏卿宁道。
……
咔嚓!
“他们好大的狗胆,竟然敢私通白莲魔教的余孽!”天牢,牢头钱忠听完张治的话,愤怒的将茶杯砸在地上。
“当务之急,先拿下秦明远和赵军,再将尹妃准备毒杀陛下的事上报。”张治道。
“来人!”钱忠喝道。
一队狱卒疾步跑来。
“你们二人将程刚他们押进牢房,剩下的人拿下秦明远,再让其他的人放下手头事情,全部赶过来。”
这队狱卒按照命令行事。
张治怕打草惊蛇,带程刚和蓝衣人回来时,在他们的脑袋上面蒙着头罩,他们现在还不知道程刚被抓。
“属下没有犯错,牢头你凭什么抓我?”张治等人刚到一层大厅,秦明远挣扎着叫道。
“让他安静!”钱忠现在没空在他身上浪费时间,等正事忙完再收拾。
一名狱卒抓着秦明远的嘴,猛地一掰,卸掉他的下巴。
“走!”钱忠带头冲了出去。
“钱牢头你带着上百人,如此兴师动众,这是要做什么?”赵军警惕,看到他的第一瞬间,心里就感到不妙,怀疑事情败露,便将手下召集过来。
两波人马隔着五步,手持兵器对峙。
“赵军勾结白莲魔教,证据确凿,尔等不想助纣为虐,连累到家人,都给我退开!”钱忠喝斥。
守卫军面面相觑,望着赵军等个说法。
“放屁!赵某恨不得将白莲魔教的余孽碎尸万段,又岂会和他们同流合污?你如此诬蔑本官,还带着狱卒与守卫军对峙,你想造反?”赵军并不知道程刚俩人的真正身份,见不是捞人被发现,底气十足。
“本牢头现在要捉拿赵军,谁敢阻拦,就是勾结白莲魔教,抄家灭族的重罪,事后本牢头定会向上面禀明一切。”钱忠知道事态紧急,不能浪费时间。
“动手!”
狱卒们拿着刀向着赵军冲去。
守卫军进退两难,不知道怎么做。
“住手!”校尉李茂得到消息带人赶来。
“李校尉您可要替属下做主,钱忠诬蔑属下勾结白莲魔教,还破坏规矩,带人和守卫军对峙!”赵军恶人先告状。
“钱牢头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李茂冷着脸问道。
“本牢头证据确凿,怕走漏风声才出此下策,事后一切后果,都由本牢头承担!你若偏袒赵军,坏了大事,等着被卸职查办吧!”
李茂紧盯着他,想要从钱忠脸上的表情,看他是否在说谎。
见他坦然和自己对视,没有一点心慌,莫非此事是真的吗?
如果今日之事,有一点水份,他死定了,谁来也救不了。
守卫军和狱卒隶属于两个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