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你。”
趁着丁健楞在原地震惊之余,赵淮用麻绳十分利落地将丁健五花大绑。等他反应过来时,已是动弹不得。
“啊,大侠,这可使不得!”
“别说话。”
不知赵淮从哪扯下一块麻布,塞到丁健的嘴里,随后将他捆在五花驹的背上,扬长而去。
塞上丁健的嘴,确实有些不人道,但一路上丁健难免大喊大叫,如此过于引人耳目,实在不妥,考虑到这点,赵淮才会出此下策。
“很快就到了,我马技很稳,放心!”
“呜呜……呜……”
赵淮骑着五花驹,跑得飞快。
马背上的丁健被颠得反胃,可偏偏嘴里又被赵淮塞了麻布,一时之间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只能难受着。
“呜呜……呕……呜……”
“兄弟你且忍忍,我再骑快点,定不让你白遭此罪!”
长情别院的灰瓦檐依稀可见,胜利就在前方!
五花驹许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开心的鸣叫一声,“嘶~”,跑得更加快了。
赵淮看着眼前越发清晰的长情别院,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可当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心里那股说不出的滋味立刻烟消云散,转而被一种恐慌代替。
长情别院外围了数十个黑衣人,每人都拿着不同的武器,有人持剑,有人持刀,还有人手里拽着个流星锤!
“不妙!快走五花驹。”
可五花驹偏偏是会错了意,跑得越发快,一股子犟劲,赵淮根本刹不住。
眼看就要撞上那群黑衣人,赵淮赶紧勒住马缰,掉头从旁边的树林中穿过。
可还是被那群黑衣人看到了。
“给我追!”
黑衣人争先恐后地朝赵淮奔来。
“五花驹,还好有你在!”
可赵淮没料到这黑衣人也有些快马,很快就与他并驾齐驱。
“小子,把你的长枪交出来,我便饶你一命!”
手拿长剑的黑衣人朝赵淮大喊。
赵淮没有回应,只是用手中的灵泽流缨枪朝黑衣人腰腹部一挑,那黑衣人便被挑了个人仰马翻,直直地从马背上跌落下去。
“哈哈哈,长枪和战马乃是绝配,就凭你们,能奈我何?”
赵淮回过头,身后是接二连三的黑衣人,他们都是奔着那杆长枪来的?
“喂!你不是说城墙上没有关于我的悬赏吗?怎么还会有人惦记这杆枪!”
“呜呜……呜呜……”
赵淮这才想起丁健嘴里被他塞了麻布,于是腾出手将那麻布从丁健嘴里扯了出来。
“呕……”
一路上丁健被晃得胃里面那是翻江倒海,此时这麻布一被拿掉,终于可以释放出来。
缓了片刻后,丁健小声回应道:“大侠,城墙上确实没有什么悬赏,许是被人撕掉了吧。”
“罢了,这帮小喽啰,权当给我练手了。”
赵淮手拿长枪,胯骑战马,谁来扰他,他便杀谁,一时之间威风极了。
只是马屁股上捆着的丁健有些窝囊,一路下来,捆他的麻绳已经有些松动,险些从马背上滚下来。
“大侠,要不你先把我放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