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钰秋在山沟沟里潜伏三天,才把三叔一行人给等来。
“还有多久才到啊!”这一颠一颠的屁股太不好受了。
“马上就到嘞,前面只能坐船过河,要走山路也行就是要绕路走上几天翻过山就到,这走路啊受罪。”
老头牵着牛走着,后面拉板上全是行李,以及众人。
说快到还真是快到,才过十来分钟他们就看见一条河,很长到是左右看看只有两条船。
吴峫看看腕上的手表,显示这下午两点得赶快过河,要不然天黑赶不上。
“老头,什么时间开船。”
“那得看船家心情。”
吴弎醒走过来听见这话,也来上一句“怎么讲”
“看见那个船夫没”顺着老头指的方向,倒真是看见正在抽烟袋的船家,不过他出奇的白白的有些不正常。
“这里就只有这一个船夫吗?”吴峫四下里望了望,就只看见这一个船夫。
老头抖抖手里的烟杆道:“就这一船夫,他想什么时间开船就什么时间,没办法。”
“为什么不多找几个船夫,非得他一个人。”吴弎醒紧盯着那个船夫,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那可不行,就他能过,别人可不行。”老头连连摆手。
“从村子在时这山洞就一直在,一开始大家伙都不知道这个洞是通的,直到那天有人撑着船从山洞里出来,再到后来不知怎么的那山洞像认人一样,
就只有那个撑船过来的那家的能带人过去,别人那是有来无回,村上都议论他是蛇精变得,你看他那样。”
这时,从河里游来一条土狗,“驴蛋蛋”那条狗一听甩着尾巴跑来,围着老头转圈圈。
“这狗也和那船家一样能过桥?”
“那可是他家养的,等着我去给你们问问。”
老头走过去,和船家攀谈起来那狗当然也跟着一起过去。
吴弎醒学着老头那样喊“驴蛋蛋,过来”土狗听话着,跑到他面前。
吴弎醒一闻脸色变了,关注着吴弎醒的蟠子也走过来一闻脸色同样变的不对劲,吴峫见状也打算上前去闻闻,刚要行动就被小哥从背后拉住。
吴峫:?
“这狗是吃死人肉的,接下来的路大家都注意着点。”
一听这狗是吃死人肉的,吴峫脸都变白了,谁叫现在的吴峫还是只单纯社会青年呢。
老头和船夫交谈一会,回来向着他们就说道:“今天可能过不了河。”
“为什么?”这说的好好的,船也停着。
“钱要是不够,我们再加今天务必要过河。”
“唉~和你们说吧,这船被人给包下来了好几天他说今天要过洞,我原以为他已经过去了谁知还没,要是你们着急可以和他商量商量。”
“呐,人来了。”
顺着老头的视线看去,熟悉的人出现,他背着画板,上身穿着蓝白线条的长袖衬衫,下身穿着白色裤子,最让人一眼注意的就是那双会说话的丹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