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路明非有点哑然,傻子都明白这只是个借口。
楚子航什么都没说,但是身旁的刀微微出鞘。
恺撒则是用着很轻松的语气问道:“哦,什么事啊,是连我们这些做队友的都不知道的。”
“涉及蛇岐八家内部的事,所以不好跟各位说,校长让我们分部自行转告。”
“原来一个在出境记录上显示第一次来日本的小伙子居然涉及到蛇岐八家的内部事务了,确实,值得好好调查。”恺撒一边戴上墨镜,一边赞同的点点头,“那你们可得小心了,这家伙可是个炸弹,要是不小心引爆,恐怕涉及的就不单单是蛇岐八家了。”
“多谢提醒,我会注意的。”源稚生微微点头。
“那就好,我们走。”恺撒大手一挥率先登车然后像个领导者一样招呼路明非他们上车。
楚子航一言不发的跟了上去。
“可是老大……”路明非还像说些什么的同时,却看见恺撒墨镜下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
在恰好只有路明非的能看到的距离内,用眼神催促着他上车。
“一路保重,兄弟。”
路明非用唇语向白铭传达了这句话后就上了车。
啊,我会的。
虽然是预想中的情况,但白铭还是感到紧张。
但恺撒已经告诉了他们,自己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东西,一旦出事,远不是一个蛇歧八家能够兜底的。
这句话已经在源稚生心里装下了一根刺,也是白铭唯一在不动用能力的情况下全身而退的唯一底牌。
“请吧。”
在送走恺撒过后,源稚生的语气变得冷漠了起来。
“好。”
白铭也跟着源稚生的步伐跟了过去。
……
电梯内,源稚生沉默的站在白铭身后,左手拿着蜘蛛切。
就像是押着某个刑犯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白铭的双手没带着手铐。
“关于我们的事你知道多少?”
源稚生依旧平淡的问着,好像对此不感兴趣。
白铭抬头,示意了一下监控。
“辉夜姬。”
随着源稚生的一声令下,整个电梯的灯光顿时黯淡了起来。
“现在可以说了吧。”
“一切。”
没有任何犹豫,在白铭的声音落下的瞬息,刀光划出一道危险的弧度,以远超人类反应的速度直冲白铭的要害。
哪怕是在电梯内这么狭小的地方,源稚生也可以将长刀的威能发挥到极致。
如果白铭在看到刀光的时候再去反应是根本赶不上的。
可惜,这是如果。
在跟着源稚生走的那一刻开始,黄泉的长刀就已经被他握到手中了。
只是一直处于虚影状态,隐而不发。
蜘蛛切最终还是在白铭的脖颈处停下,源稚生看着白铭身上冒出的红色雷电,紧皱着眉头。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力量,就连身为皇的他都会跟到惊心。
而在那把刀出现在白铭手上时,源稚生明白,恺撒刚才那话绝不是故弄玄虚。
只能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豆大的冷汗从源稚生头顶落下。
这绝对是源稚生感到距离死亡最近的一天。
直觉告诉他,刀出鞘之时就是自己的死亡之日。
尽管如此他还是把刀牢牢的举着,不肯放下。
“我与你是一边的,不要误会。”白铭看他居然还这么坚持,连忙表态,“为了绘梨衣,我们是同一边的。”
“什么意思。”源稚生的脸彻底冷了下来。
“这里不好说话。”
“辉夜姬已经关闭了。”
“你知道的,即使如此辉夜姬也在工作,这段对话会被一五一十的录下,然后送给我们共同的敌人。”
源稚生沉默片刻,说道:
“去哪?”
“去这里,很安全。”白铭拿着手机搜索了一下,很快锁定了目标。
“高天原?”
源稚生轻念了一下名字,紧接着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不是,谁家好人去牛郎店里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