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长坂坡副本,看这场景,应该是赵云和糜夫人,阿斗还没被扔到地上,还能抢救一下,不然摔个脑震荡出来,这汉室就没救了!”
“我记得演义中糜夫人投井而死,不如救糜夫人一回,这样混到刘老板手下,起点应该比从军慢慢杀要快点吧,我要回家,赶时间要紧,起步越高越好。”
正想着呢楚飞听见四面响起喊杀声,又看见糜夫人要跳井,正是自己出手的时候,大喊一声:“夫人且慢!”
糜夫人被这一声喊,呆了一呆,跳井失败,回首看见院外,一人八尺有余,隆长白脸,剑眉星目,蜂腰猿臂,持枪负剑,帅的雅痞,只是身上衣服太破。
赵云回头也看见楚飞,持枪大喝:“汝乃何人,为何在此?”
楚飞仔细看赵云,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面阔重颐,白袍银铠,持枪负剑,威风凛凛,也是帅的雅痞,和自己不相上下,不愧是常山赵子龙。
楚飞抱拳行了一礼,进入古文模式,编曰:“吾乃楚飞,字云龙,南阳人士,幼学枪术,年方十六,出门游历,前日归来,先考妣皆被曹军所害,听闻荆州之主刘琮投降曹贼,玄德公乃大汉皇叔,仁而爱民,欲往投之,观将军样貌,莫不是赵云赵子龙将军?”
赵云看楚飞神色坦然,不似作伪,口音与南阳仿佛,心中稍安。
持枪抱拳曰:“吾乃赵云,字子龙,常山人氏,曹军已至,此地不宜久留,君欲投玄德公,可往南行。”
四周喊杀声愈近,赵云又去请糜夫人上马先走,糜夫人犹自不肯:“不可!将军岂可无马?此子全赖将军保护。妾已受伤,望将军速抱此子前去,妾死不足惜!”
楚飞便隔着院墙对着赵云说道:“赵将军,吾也曾习得些微末武艺,今欲投玄德公,不可无功,愿帮助将军一二。”
话音未落,楚飞听到身后脚步声,回头一看。
有一伍曹军涌来,俱左手持盾、右手持刀、身着一领皮衣、腰缀几行甲片,发一声喊,齐齐向楚飞砍来。
赵云想要持枪来救,却见楚飞弃枪在地,拔剑而出,左右腾挪,长剑所斫之处,衣甲平过,兔起鹘落之间,曹兵授首。不一会将这一伍曹兵杀尽。
“没想到文鸯模板的剑法身法这么强。他宝贝的,差点嗝屁,游戏里经常砍怪,现实砍人倒是第一次。”楚飞一边习惯着这具身体的武力,一边看着地上的残肢断臂,喃喃道:“你们先动手的,莫要怪我。他甜蜜的腿的还是有点膈应。”
楚飞第一次杀人,心理不适,强忍着呕吐,靠在断墙边,虽然刚才姿势很帅,但是心理慌得一批。
赵云见楚飞武艺高强,杀了曹兵便如交了投名状,心中更信了几分。
扭头对夫人:“糜夫人,今幸得有此义士相助,吾等脱困有望,夫人快快上马切勿推辞,小主人便由云来照顾。”
说罢,因糜夫人受伤无力,赵云解开勒甲绦,放下掩心境,接过阿斗,保护在怀,助糜夫人上马。引马持枪,与楚飞并肩。
“云龙,今日之恩来日再报,且先助我杀出去寻玄德公。”
“赵将军,吾正有此意。”
“云龙,称吾子龙便好。”
说完,赵云护着糜夫人,出了院落,带上楚飞往南而行。
此时有一将,乃曹洪部将晏明也,胯下一匹白马,手提三尖两刃刀,率二三骑,亦骑白马,引一队步军至。望糜夫人及其所骑白马显眼,拍马引军而来。
晏明一马当先,看一个小兵穿着破衣提枪在前,一个大将披甲在后,挺着三尖两刃刀先来刺那小兵。
说时迟那时快,楚飞看那魏将枪法稀疏,便也不避,后仰着上身以避枪锋,撒了手中枪,双手握住晏明枪杆,顺着枪头一带,发起神力,便将这晏明连人带枪拽下马来。顺手扯下那三尖两刃刀,回手一戳,结果了晏明。
可怜那晏明死不瞑目,死前仍不可置信,竟被一个小兵拽下马来一枪戳了。
晏明麾下亲兵从骑二人见状,拍马而来,要夺回主将尸首,被赵云楚飞一人一枪,尽皆殒命。那队步军见赵云楚飞二人如此勇猛,主将亲兵尽死,发一声喊,转头四散逃命去也。
赵云收了两匹无主白马,对楚飞笑道:“云龙刚说些什么学微末武艺,我看这夺枪之术非十年之功不可,云龙分明是武艺娴熟。”
楚飞答曰:“非也,非也,基操,基操,实乃那将武艺太过稀疏。”心中暗想:“这晏明真是来送的,今天虽然没吃,但是已经饱了。等会张郃就该来了吧,不知道我打不打得过。”
赵云回道:“云龙莫要自谦,吾也使枪二十载,汝瞒不得吾,待冲破重围,日后多与云龙切磋。”
说罢便牵一匹马给了楚飞,笑道:“这曹将莫不是知道吾等缺马,特来送马,云龙可把这曹将盔甲换上,吾来护卫。”
待楚飞换了晏明盔甲,云、飞,二人挺枪掣马,继续望南而行。
此时秋末冬初,凉风透骨,红日初升,哭声遍野。
正走间,前面又一枝军马拦住,当先一员大将,旗号分明,大书“河间张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