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里,我对云朵说,“上次葛花的询问笔录在留有底子吗?”
“当然有档案室里。”
“她签字了吗?”
“签字了,还按了手印呢。”
“好,你在葛花交待的材料后面加几行,大意是她于某年某月某日与苕种睡过,日期就定在与蒲人蛙睡后不久的时间前后,地点就在葛花的家里。”
“为什么呢?”云朵瞪着大眼望着天花板说。
“这是葛花给我交待的,我忘记了这事,现在记起来了,被到材料里去,作为重要的证据。”
“如果将这句话加进去必须征得她的同意。”
“她自亲自向我交待的,还有什么同意不同意的,你就按照我说的要求加进去,别的你就不用管了。”
“行。”云朵多嘴多舌或者说自作主张地说,“什么时候送苕种去做亲子鉴定呢?”
“你别多嘴,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不该看的就不要看,不该你听的就不要听了。”我盯着她教训道。
“啊,我错了。”
晚上,乡长让办公室财务人员用一个大大的信封装了五万元钱秘密地送到我手中,让我去将事情办了。我立即心领神会,第三天就带上苕种一道赴省城上做亲子鉴定。
第四天,全乡大院沉浸在欢天喜地的庆贺当中,葛花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亲生父亲。
这人就是我乡能仁寺村的苕种!
我在县里面又放了一颗卫星,因为我解决了多年来积压的案件,解决了令县领导十分头痛的问题,所以一时间,我名声大振,我有些飘飘然。
到了年终,换届选举工作在全县全面铺开,我作为蓣山乡的乡长候选人,经过几轮紧张的投票选举,我顺利地当选为蓣山乡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女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