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详细一点,他是如何强迫你的?”
“第一次是在他的屠宰店里,第二次是在我家里。”葛花说着说着就停下来望着云朵对我说,“你能不能让她回避一下吗?”
“不能,我们是在执行公务,执行公务必须得两人以上。你让她走,我咋执行公务呢。”
“她在场,我不好意思说,肉麻麻的。”
“我出去,你给她讲一讲细节吧。”我站起来准备出门。
“还是我出去一下。”云朵站起来说,“我听了还得将话转给你,倒不如让你直接听一听,现场直播吧。你可得正经一点啊。”说完丢个撩人的媚笑给葛花。
“你放心,我不会吃掉你们的。”
“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他敢,我就敢。”
“说正事,说正事。成什么体统!”
“我就竹筒倒豆子,直说了吧,你可别录音啊。”
“这是工作,我必须录着。”
“我说他脱我裤子的事,你也录着,好笑不好笑。”
“讲一讲他是怎么强迫你的?”
“那一天,天下着鹅毛般的大雪,啊对了,是我嫁给阿魏的那一年晚是冬月初三嫁过来的,家里来了客人,阿魏出去割肉,其实我家里有肉,客人说要吃新鲜的肉,我自告奋勇要出买,我在家里陪客人有些不自在,阿魏就陪客,我去的。我还不知道代屠夫铺子在哪里,别人指给我的,拐了几个弯进去,就看见了满脸胳腮胡子的代赭石。我出去后他就认得我是新来的,早听说长得很漂亮,然后说,有好肉在内屋里,要不要进去看一看,我随他一道进屋子,他就关上了门将我按倒在沙发上,用纱布将我的嘴一封,我就迷糊过去了,可能是什么迷幻药,我醒来后就又哭又闹,他扬起杀猪刀吼叫,如果我再叫就杀了我,如果我将这事说出去,他说将我全家杀绝,还不放过我娘家。”
“那么,你不这样忍了。”
“我只得忍了,我刚刚嫁过来,如果我将此事抖出来,我一定杀了他,还有我娘家面子放到哪里呢,我今后如何做人,想来想去的,我只得一口气叹了,苦水自己吞了。”
“后来呢?”
“第二次是两年后的一天,我一人在家,我男人外去打工去了,好像是半夜里,代赭石闯进我家里,二话没说,就将我往房间里拖,我拼命地喊,可是没有人能听见,他又一次得逞了。”
“这期间,你们有过来往?”
“没有,他送来过好几次猪肉,我都给扔掉了。”
“你能确定你的这两个孩子是他的吗?”
“肯定不是他的。”
“你敢肯定?”
“我确定不会是这个狗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