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仰之间,穿警服男人迟顿了一下,而后便声调抑扬道:“是谁派你来的?”
陈怡然连忙把慌张收拾起来。
琢磨着男人说话的口吻,陈怡然能明显的感觉出他的职务位居高位,在警署里她与上级的接触较少,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她直接阐明,“是邱科长让我来的。”
接着,男人扬了扬嘴角,并没接上任何话。
然后陈怡然伴随着男人半信半疑的眼神下了楼,她此时慌得不行,小动作也频频,害怕被一眼识破,兴许先开了口:“你是我们警署的吗?我好像没见过你?”
男人只是紧盯着陈怡然,平整的眉间微微凹陷,“是的,我们好像在某个地方见过。”
“是吗?我没这个印象。”
陈怡然脑袋里冒出大大的问号,但她还是不失本意的回复了。期间她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虽穿着警服、挂着警徽,仍能看出他健硕的身材好、结实而匀称,长的还不赖的脸蛋,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陈怡然转瞬间的花痴,让局面陷入停滞,男人感觉出自己被不怀好意的瞄着,立马示意的咳了两下,也使得陈怡然尴尬了几分。
陈怡然粉扑的脸,为了缓解尴尬,她清了清嗓子说道:“敢问你来此为何?”
男人没直视陈怡然,绕屋内转了半圈,在沙发一头停下,那故作深沉的模样,瞬间败光了陈怡然对他的好感。
然后男人用手指尖摸了一遍沙发垫,抬手又看了看指尖,提了句,“你动过这里的东西?”
“没有。”
“那你对这起抹脖子灭口案了解多少?”
“我只是秉公办事,不知你的话何意?”
“我无妨提一句,我接手了一起案件,离这里很近,不排除是同一个人所为,所以来这里似乎也是我必须要考虑的事情。我知道你在纠结,但我不是坏人,所以你不必纠结,或你可以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这样可以省掉很多事。”
男人此话一出,陈怡然就明白他是来套话的。
李府街道坐立于两方警署之间,两方警署为了争夺管权,就用房屋作为分界线,往前再走30米左右的房屋就归李府警署所管。再者,陈怡然略有耳闻,在李府警署那边上周接连发生了两起凶杀案,两起受害者同为中年妇女,并且都是一样死状,其他的具体还不明。
陈怡然按事实说着,“这是一家口人,单凭一人远远不足以把一家子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