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再次被打开,池松丘终于回来了。
“爸,怎么样了?”池秋浅赶紧上前拉住池松丘。
“别急,因为财务数额较大,数目较多,税务局整理证据和材料也要些时间,应该过两天才出结果,两天时间,还有迂回余地,我也已派人去查,只希望能尽快解决此事,否则家族产业都会被查封。”池松丘长叹一声气。
“秋浅,你别担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就算我真的去坐牢了,我也给你准备了后路。”池松丘安慰着池秋浅。
“可我现在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干等着你们。”池秋浅耷拉着头。
“别怕,一切都有爹扛着。”
……翌日晨。
“爸!”大门猛地被推开,“找到些证据,这事也许是王家做的,我们的账簿有被动过的痕迹。”
池松丘与池秋浅一夜未眠,端坐在客厅。
来人池宇梁,是池秋浅的大哥,精明能干,成熟稳重,一直负责帮忙打理家族产业。
“我昨晚查了一夜,发现我们的账簿被人动了手脚,但还未找到是谁。”池宇梁双眼略带红肿,爬满血丝,焦急说着,“但上报给税务局的时候,他们认为也可能就是我们在伪造的时候漏的馅。”
“岂有此理!”池松丘顿时勃然大怒,斗气不禁随之溢出,半步八品的威压充斥整栋楼房,张攸不禁跪下,而池秋浅二人则被压的根本喘不过气。
“伯父莫怒,人我给你带来了。”
房内威压逐渐放松,气息开始变得柔和,李故秋拎着两人踏进房内。
池松丘这才略微放松坐下:“你就是近日出现在秋浅身边的那个小家伙?”
“正是在下。”李故秋应着。
“这两个人怎么?”池松丘指着被扔在地上跪着的二人。
“这是您产业内的财政人员,昨日下午我们接到信我也借秋浅的名号开始在内部调查,查到正是这二人动的手脚,略施手段,这二人也皆已承认。”李故秋看着跪着的两人。
“秋浅?叫的这么亲密。”池松丘注视着李故秋俊逸的脸庞。
“有缘而已。”
“你是几品?”池松丘开始对李故秋施加威压。
方才李故秋进门就轻易消了他半步八品实力的威压,不免让池松丘有些震惊,竟看不透面前这个年轻人的境界。
“七品天阶。”李故秋缓缓说道。
池松丘和池宇梁同时露出震惊神情,池宇梁:“不可能!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有七品天阶实力!”
“宇梁,坐下,我即将突破八品,而你刚才进门不仅从容不迫而且轻易消解我的威压,看在秋浅的面子上姑且相信你。”池松丘盯着李故秋。
“多谢。”
池松丘转而对着还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二人:“是你们两个做的假账陷害池家?”
“家,家主大人!对,对不起啊!都,都是王家,是王家指使我们做的,他给我们每人七十万,让我们偷偷改了账簿,为的就是陷害池家,家主大人!我们错了,我们自首,原谅我们吧,家主大人!我们不想死啊!饶我们一命吧!家主大人!我们错了!”二人边说边用力嗑着头。
“谁说要杀你们了?”
“略施小计。”李故秋偏过头。
池秋浅高兴起身说道:“太好了,只要让他们二人当做人证,就可以证明我们清白了!”
“光有人证是不够的。”李故秋说道。
“那还要什么。”
“呵,再等等,应该快了。”
两日后。
“爸!已经等了两日了,结果也要出来了,现在还什么消息都没有,我看这人根本就不可信!”池宇梁焦躁说着。
“小兄弟,已经过了两日还毫无动静,你不会蒙骗我们吧?”池松丘也开始担心。
“爸,故秋他不会骗我们的,他说过会帮我的,你就相信他吧。”池秋浅坐到池松丘身边。
“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池松丘摇着头。
“父亲!我还没嫁人呢!还有我和他都没有确定关系,只是朋友。”池秋浅脸颊微红。
“妹啊,不是哥不信你,这两天手底下人也一刻未停的在查,虽然也查到证实了这什么李故秋说的东西,但始终缺少关键证据,他只让我们等着,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啊,这可是最关键的时候。”池宇梁语重心长说着。
“快了。”李故秋仍然淡定。
“家主,法院发来通知,五日后开庭。”一下人进来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