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她知道真正的江晚还活着,恐怕并不能如你所愿。”
江晚抬头,回想了一下那日与那个江晚见面,她在公主面前说的话,还有后面看自己的眼神。
好像的确做不到,“那就给她一笔钱,足够她下半辈子富足的银子。”
傅砚挑了挑眉,心中仿佛已经知道了什么,笑然道:“你可以试试。”
“主子,东乌街到了。”
傅砚看向江晚,“可需要我送你下去。”
江晚摆手,“可别,待会把我爹吓一跳。”
傅砚失笑着摇头,看着江晚跳下马车的背影,眼神逐渐幽深了起来。
温从林......
他慢条斯理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指尖比那玉还要凉。
“主子?现在去哪里?回府吗?”
傅砚薄唇轻启,分明什么表情也没有,偏偏散发出了迫人的气势,眸子里带了点偏执。
“去温家给温公子递上请帖,约他大良沪亭见谈。”
空气中的燥热吹得江晚吸一口气都感觉鼻子里吸进去了热沙。
还是待在傅砚的马车好啊,上面还有降温的冰盘。
江晚心里想着寻了机会让傅砚给自己送些冰来,她自己在外买的太不划算了,傅砚那光是圣上赏赐的就用不完。
两人约谈在一个密闭的包厢,这也是江晚名下的商铺,是卖丝绸的,多是蓝东在打理。
“爹。”江晚走过去坐下,立马喝了一口凉茶,一杯不够又续上了三杯。
压下那股子热意。
江梁也不知道是在哪里拿了个扇子,江晚方才还在喝茶,他就站在旁边给她打扇了。
江晚夺过扇子,“你这是作何,我自己来。”
“哎呀,阿宝你怎的不早说你没马车,这样我好派人接你。”
江晚愣了下,“啊,我是坐马车来的,就是让他们又回去了,我打算待会逛逛。”
“这么热的天,你要什么,爹遣人送去你哪里,哪用得着你出门,你说你这要是中暑了可如何是好啊。”
“爹,我来是和你说正事的,那个......家里那个江晚你如何安排的?”
江梁担忧看着自己的女儿,“如今还没拆穿,让她在府里住着。”
江晚点了点头,又问:“爹觉得她人如何?”
“人如何与我们何干,现在不过就是暂住在我们这,你问这作何?”
江晚心里想的是,若是这人还行,那还能合作一用。
但若是不行,那就给钱安置了。
“你话没和她说嘛?”
江梁挠了挠头,“她那一口一个爹喊得可亲近了,又说着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日子过得有多苦,我知晓她不是你,那些苦也是她编造的,只是心疼你,又觉得她说着自己那么苦想让我安慰安慰她我这心里更觉得愧对你了......我连演都演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