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万万不行的!
三千两银子,自然算得上是一笔巨款了,哪怕是去帝都混混,想来不会太尴尬的,算是真正的有钱人了。
虽然是有钱人了,但是陈寒就不敢彻底的放飞自我,该锻炼的还是要锻炼,还让苏琳制作了沙袋、绑腿等,全副武装的样子,套在长袍里,发现长袍似乎勒得很紧了。
苏琳也制作了套上,就更不用说了。踢了陈寒一脚,俏脸绯红地跑进去。
陈寒忽然想起了跑酷这项极限运动,跑酷最大的特点就是因地制宜,以自身的体能与协调能力,摆脱危险。据说,这项运动的逃生概率,是普通人的20倍。
而他这个年纪开始锻炼的话,就跟习武一样,正合适。
深夜,苏琳跟在陈寒身后,小心翼翼地沿着狭窄的青石板下了道观。此时的蛇还没有完全冬眠,所以极有可能遇到蛇的。
虽然陈寒的问题不大,但是苏琳可是第一次野外拉练,而且陈寒也没有解毒的血清,所以两人的手里都拿了树枝。让苏琳抬头看了看北斗星,辨别了方位,先是爬进了深山里,然后决定一路向南。
这次野外的拉练计划三天,等苏琳习惯了,再可以延长时间,七天、半个月都行,主要是锻炼野外的生存能力。
他们携带的干粮只有一天的,而苏琳也是第一次听说尿液可以解渴,狠狠地踢了陈寒一脚,就不理陈寒的了。
晚上,他们潜伏在潮湿的草丛里,硬是摁着苏琳一动不动地趴了近一个时辰。
第二天白天里,徒步攀爬,然后就是急行军。陈寒故意将干粮吃完了,后来逼着她吃了虫子、烧着蛇肉,强行给她喂了,结果她吐的不行。
第四天傍晚,他们回到道观,苏琳跑进了厢房里,抓起水瓢大口地哗啦啦的漱口。
第一次三天的拉练,对于苏琳来说,自然是印象深刻,只是好几天不理陈寒的。
安排她给大一点的孩子也套上绑腿,挖了坑从里面往外跳,等到能够跳出来之后,继续挖深一点,尽可能的每三天增加一点。
天渐渐地凉了,陈寒翻了历书,选了个日子,决定给秦丘子立碑。这次去镇上,陈寒带了三个孩子过去,一个是十四岁的黄洪波,一个是十二岁的黄洪坤,和十一岁的幼娘,也就是陈寒起名为黄静怡的女孩子,11岁了。黄洪波和黄洪坤以及黄静怡是三兄妹,当然是堂亲。
半个时辰的路程,陈寒一直是急行军,黄洪波还好,就是黄洪坤和黄静怡有点跟不上,喘着粗气,额头冒汗,但是谁也没有说休息一下。
“从我们在道观下面出发,到后面的木桥,路上我们遇到了几个人?”陈寒忽然问道。
黄洪波尴尬了:“公子,好像有两拨五个人吧?”
黄洪坤道:“应该是三拨七个人。”
陈寒看着黄静怡:“静怡,你说呢?”
“四拨七个人!”黄静怡肯定道。
陈寒笑了笑:“几男几女?”
“五男两女!”黄静怡答道:“第一拨是叔叔和婶婶,一男一女;第二拨是牵牛的爷爷;第三拨是抬树的三人,都是男的;第四拨是下河去洗衣服的婆婆!”
“嗯!”陈寒点点头:“还是静怡观察仔细!”
“啊!公子,这个也要记啊!”黄洪波挠挠脑袋。
陈寒笑了笑:“我们身后的木桥,一边的栏杆有几根?不许回头!”
“四根还是五根?”黄洪波头大了,黄洪坤道:“是七根!”
陈寒笑道:“你们去数一数!”
三个人跑回去,数了一遍,过来道:“果然是七根啊!”
“眼观八方、耳听六路,是最基本的要求!”陈寒缓缓道:“就好比你们练拳的时候,和你对练的人,你不知道他从哪个方向出拳,就等于是对方占了先机!”
一路上,陈寒是边走边教,陈寒相信这种现场教学的印象自然是深刻许多的,效果也会更好。
找到了石匠,商讨了要刻在碑上的内容,也谈好了价格。走在小镇上,陈寒问道:“我们去之前,那个石匠师傅是什么表情?”
“愤怒!”黄洪波抢着答道。
陈寒又问道:“你怎么发现他是愤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