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和肉体到底谁更重要呢?再睁眼时,苏叶已经变成了一名婴儿,他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温馨的场面直到周围的白衣天使大姐姐们甩起手,给了他粉嫩的屁股两个大巴掌为止……
“这小孩,咋不乐意哭呢……”
……
“你们听说了吗?听说国师家这些日子霉运不断,国师唯一女儿刘氏公开选媒做驸马。特以此来冲国师府之霉运!”
“嘿嘿,自从仙门降世,保万世平安。现燕王喜二十七年来,我们燕国这么些年一共也就发生过这么些事情嘞,怎么会不知道。”
当街谈话的,自然是燕城城门前负责警戒的两个守门小兵。
“这刘府之事作为笑谈也罢,可不能走漏半点风声!”听到后者笑盈盈的回应,前者顿时脸色一变,对其警告道。
“我知道,我知道。只是你有所不知,我小叔在监衙当差。昨夜他回家告知前些夜里在东门边拾到一红袍小贼……”
“前些日?前些日不是国师府上娶亲,燕城全城宵禁吗?这怕不是抓了个别国的细作……”
“哈哈哈,你猜怎么着。我叔告诉我那贼人被抓之时一直说自己是当朝国师府驸马苏叶!”
“哈哈哈哈……”说到此处,两人顿时大笑不止。
“那别国细作来时也不打听打听,那夜正是国师府刘氏迎娶驸马之时。身为驸马,怎会独自一人走到城门边去!那细作扯谎也不寻个像样些的!哈哈哈哈……”
与此同时,燕国东城监衙内:
“你们快放我出去啊!我真是苏叶!国师府新招的驸马……”呼喊之人此刻正倚靠在铁门前,有气无力的说道。
房间内还有四人,看样子被收监关押得也有些日子。五人之中就属依靠在铁门前之人穿着还有些光鲜亮丽,只是有些蓬头垢面,想来才了几日的牢狱之苦,有些不好受。
“哎,你这细作死到临头了还不改口。”同房一老者见状,好心出言劝解。
“我真是那刘氏驸马……我名苏叶……”
“哎,”听到衣着光鲜亮丽之人依旧话不改口,老者也只当其大难临头,病急乱投医了。
那守门的狱卒见了,也忍不住好心出言提醒:
“你这小子有所不知……咱燕国的习俗跟别国不太一样。这男女婚嫁之事,男方娶妻属于是阳喜。大多人家都是算好了生辰八字,挑选个阳光正媚的好日子迎娶亲事;而这女方招亲,则叫阴喜。按照我们燕国人的习俗,这招亲冲喜需选自午夜阴极之时来给新人拜堂成亲,冲散晦气。”
“你这小子倒霉,来的那天正是国师招亲的日子,全城宵禁就为给国师府让道。你倒是鬼鬼祟祟的在东门东摸西窜,有漠王法!被别人抓来还死不认罪……”
见狱卒好意提醒,衣着光鲜亮丽之人也只能再次有气无力的回道:“我真是刘氏驸马,国师府赘婿……你若不信,你代我撰写书信,替我交给那国师府刘氏。她定会前来寻我……”
“你……!死到临头还嘴硬。哎。你以为这监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狱卒见其毫不识趣,也不再理会。便与同僚喝酒作乐去了。
“你呀呀,哎!仙家现世,天下早已太平百年!你可知现在在燕国还敢假冒他人伺机搞破坏之人,都是死罪难免啊!”
见此人还是死不改口,房内另一满脸油污的大汉爽朗的说道:“你倒不如说是那刘氏是你的心头好,那日她招亲,你在家喝多了酒上街寻些乐。忘记了全城戒严一事。这样你最多也是断舌之苦,还能保全性命嘞!”
“奶奶的,该说的我都说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我就不信那刘氏还能放任自己老公流尸荒野,尸首异处!”
见被人群起而攻之,苏叶心中只觉得有些郁闷。
此前本来他就已经死过一次了……
他来自于一个叫地球的星球。当年在地球之时他自幼跟随着父母的脚步,立志成为一名医生,哪曾想学医之路如此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