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负责人的房间内,收拾出不少信徒贡献的财物,金条、美金应有尽有,极尽奢华。后来,阿贵把这些情况报告给了他的上级,没几天,那个组织又派下了一批人,大约有十几个,在阿鬼的带领下,对这个受到‘污染’的地区进行了为期两周的清理,将这个邪教在当地几乎是彻底拔除了。而对于那些信徒,上到政府官员,下到学校学生,能教育的,便进行教育,实在已经被洗脑了的冥顽不灵的家伙,便和那个负责人一个下场。”
“而那些所谓的‘诅咒’,多半都是一些小头目通过下毒等手段迫害异端,而所谓的祈福很灵的情况,很大可能只是以讹传讹的传销。这个案子也就基本破了,阿鬼这批人也便回了国。”
“可是问题就出在,阿鬼他们杀了那么多人,其中还包括当地的一些政府官员和小财主,当地政府哪肯就这么放走他们,所以便找我们的政府要人,可你想想,本就是当地政府官匪勾结在先,欺辱华人,甚至对于报案制止置之不理,把犯人放了继续作恶,你觉得我们的政府会鸟他们吗?你再想想,阿鬼这批人做事如此干净利落,整件事情如此顺利,哪里像是民间组织能干得出来的?这里面八成是有官方的插手。”
“你说的命案就是这个?”我问道。
“不是这个苯生教刚刚也说了,在五年前就应该被阿鬼那批人拔掉了,事实也是如此,可在半年前,这尊邪神又出现了。”翁云生皱了皱眉道。
“又开始有人信仰了?还是当初没有处理彻底,还有余孽?”我嗦了一口面,问道。
“都不是,”翁云生摇了摇头,“情况比这复杂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