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听苏某人大言不惭道:“果然只有我是最特别的。”
夏槐序气的想打人。
当然,苏以寒没给她机会,如今没了球球在旁边,他自然不用顾忌,抱住人就是一顿亲。
夏槐序扑腾了几下就没了力气,顿时就瘫软了下来,幸好苏以寒抱得紧。
苏以寒吻着吻着便有了向下的趋势,手也顺着夏槐序的衣内缓缓向上,抚摸带动的电流让夏槐序浑身一颤,忍不住呻吟出声。苏以寒埋首在她肩头,细细吻着她的耳侧,又顺着下颌密密吻过她的脖颈。
夏槐序呼吸急促,双腿发软,只能攀附着他的肩膀以作支撑。
苏以寒最终还是又回到了夏槐序的唇,一点一点探入,一寸一寸吻过,直到那细弱的声音如数吞进了唇齿之间。
夏槐序从不知道,接吻是如此耗费力气的事,她不知道吻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唇发麻好似没了知觉。
苏以寒显然也没好到哪里去,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平复躁动的气息。
夏槐序的耳边全是苏以寒的呼吸,那气息就快烧着那半边耳朵。
苏以寒亲了她亲备受荼毒的红耳朵,声音带着满足的笑意:“今晚我可以搬回主卧吗?”
当然不行!夏槐序内心如此坚定,却没勇气说出口。因为毕竟房子也是他的,他们夏家三人反客为主,占了主卧总归不在理。
“早上我出来的时候,看见夏莫了。”
夏槐序吃惊:“什么?”怪不得刚刚夏莫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原来罪魁祸首竟是苏以寒。
苏以寒赶紧抱紧怀中人,省得她发作:“然后他说了一个字,我觉得算是他对我们的祝福。”
夏槐序不由疑惑。祝福?夏莫会祝福苏以寒?绝对不可能!
只见,苏以寒看着夏槐序咧开嘴:“艹。”
夏槐序恨不能缝上苏以寒的嘴!于是狠狠踩了一脚苏以寒,他吃痛不由放开夏槐序。
夏槐序趁机拉开浴室门走了出去,却发现床上的球球不见了。赶紧下楼去找,却看见夏莫正抱着球球吃早饭,苏钦夫妻俩也各坐一边,边吃边逗球球。
球球一眼看见了夏槐序,便道:“妈妈,你吃早饭了吗?”
夏槐序干笑道:“还没呢。”
苏钦招呼道:“快过来一起吃。”
夏槐序坐下,小心翼翼地觑了眼夏莫。
夏莫似有明白,便道:“我看你去那么久还没下来,就上楼找你,没看见你,我就叫球球起来了。”
夏槐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紧张地解释:“我,我后来去三楼找东西了。”
夏莫只是看她一眼,没接话。
苏老夫人看了眼楼上:“以寒还没起吗?他一般很少晚起。”
夏家姐弟同时腹诽——这混蛋早就起了,不仅起了,还做了很多不是人干的事!
说曹操曹操到,苏以寒神清气爽姗姗来迟,挨着夏槐序身边坐下:“没人叫我,我可不就起晚了么。”
夏家姐弟简直没眼看他,这大尾巴狼装的。
知子莫若母,他家儿子肯定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苏夫人一巴掌拍在自己儿子脑门上:“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苏以寒不满地看着自己老妈。
苏钦不愿意掺和,赶紧吃完抱过球球闪人。
一顿早饭吃的是心有余悸,夏槐序只想跟苏钦一样,做壁上观,但她是核心人物,左边一个夏莫,右边一个苏以寒,抽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