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普这家企业也大方,单方面就提出解约,别看我出全款了我不要了,等于是熊国企业得了钱,还留下了两条生产线,就这毛子方面也不高兴,毕竟一个依附了几十年的小兄弟转身跑路了。
张大董事长摸清了来龙去脉,心里可就有想法了。
“安东,虽然我敢接招,但是你们做的可也不地道,你们六个人,都是三四斤的量,你说我再能喝,能喝过你们几个,你说的这就是欺负人,要不这样,你要是敢拿两条生产线做赌注,为了尊严,我就是喝吐血,也要舍命陪君子,陪着你们几位痛痛快快地醉一场,要是敢答应,咱们就立字为证,我张浩宸今天就赤膊上阵了。”
两个毛子工程师叽里咕噜商量了一下,都认为己方六个人喝华国的白酒,都不低于三四斤,那就是二十多斤的量,这小副董就是再能喝六七斤也挡住了,他这纯粹是咋呼呢,再说咱们这也是拿已经得了钱的东西打赌,即便是输了,也没输钱不是吗,而且怎么可能,两人活了几十岁了也从来没见过白酒能喝十斤的人,那除非是酒桶才能装得下。
于是在两桌人的见证下,张浩宸和安东耶夫两个人,在赌约上签字画押,不但是按上手印,小张董事长还咋呼着不依,最后两个人还盖上了各家的公章。
池万仞拿过赌约看了下笑了笑放下,王晋福问:“老池,上面跟画符一样写的啥?”
池万仞搓搓脸:“还不就是他们白天说的那套,张副董输了给他们五十万毛子币,基本上相当于五十万美元多点,毛子要是输了,给咱们两条收割机生产线,都是成本价。”
王晋福说:“我可是真的希望副董能赢他们,咱们得省多少钱那,但是可能吗,那得多大的酒量啊。”
池万仞笑笑没说话。
张浩宸满意地叫小冯把字据收起来,摆摆手叫服务员再搬五箱红都春,看着地上一字摆开的八箱53度红都春,张浩宸先打开一瓶,向安东耶夫指指,意思是你们谁先来。
六个毛子的血性也被激了起来,都是胯下带把子的男人谁怕谁,一个光头的毛子技工先走了出来,也拿了一瓶,两个人拿瓶子随意一碰,直接对瓶吹,霎时间一瓶酒就喝了个见底,接着一人再起一瓶,咕嘟咕嘟声声响,很快酒瓶又见了底,张浩宸伸手做出了请的姿势,一人再来一瓶。
几个毛子一看这喝法,除了安东耶夫以外,其余四人赶紧往肚子里扒拉肉食饭菜垫底,不吃点东西哪行,这种喝法可是会要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