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国在晚饭前送了阎家3小块糕点,晚饭刚过,阎埠贵就带着茶壶和茶杯上门了。
杨树国严重怀疑,阎埠贵是在表演‘投桃报李’的戏码。
在整个四合院中,贾家的名声是最差的。
在其次的那个档次中,就有阎家:会算计,还抠门。
不管是谁,只要发现被人算计了,都不会高兴。
更不高兴的是,想反算计回去,却又办不到,自然就更不高兴了。
但阎家的情况,又摆在那里,阎埠贵虽然算计人,但该出的力也是实打实的,
所以,在整体的层面上,大家对阎家还是认可的。
再说了,其他人家,与阎家也差不多,只是既没阎家算计的精,也没阎家算计的勤,如是而已。
五十步笑百步。
所以,阎埠贵带着茶壶和茶杯上门,杨树国很怀疑三大爷在拿他刷名声。
……
可想归想,杨树国还是客气的将三大爷请到了餐桌前。
先喝了几口茶,礼貌的交谈了几句,三大爷才开始谈正事:
“树国啊,你工作定下来了吗?”
“定下来了,街道办安排的,红星轧钢厂,就是一大爷所在的厂子。”
“你这個岗位,是你凭借自己高中生的身份,被街道办安排的;那你爹留下的岗位呢?”
“去年年底,我爹工伤去世,厂领导找我协商过。”
“车间吴主任说,我这已经高三,马上就要毕业,”
“毕业后,因为我是轧钢厂的家属,街道办会优先安排我到轧钢厂,”
“厂里也会提前与街道办沟通,所以计划将我爹的岗位就安排给其他需要的人。”
‘车间主任还说:以后去了轧钢厂,有什么事可以找他;我马上就18岁了,抚恤金也没多少了,他还可以多给些额外的补偿。’这句是心里默想的。
“当时我师伯王师傅也在,他也认可这个建议。”
“我也同意了这个建议。”
“所以,岗位已经被厂里重新分配了。”
“岗位真的没有了……”阎埠贵听到这里,心情有些沮丧,心中的如意算盘也破碎了。
说到这里,阎埠贵也没心情再说下去了,又客气的聊了几句,阎埠贵就带着茶壶和茶杯匆匆离开了。
‘这个算盘精,就带着一壶茶就想算计一个岗位,真行’
看着阎埠贵离去的背影,杨树国在心里吐槽。
想起刚才谈论的岗位、师伯和车间主任,杨树国不由得默默想着:
‘还要找个时间,到师伯家看看’。
话说两头:
这边阎埠贵刚到家,三大妈杨瑞华就迎了上来:
“孩他爹,怎么样?”
“确实没有了。”
“真没有了?”
“杨树国早就将岗位给卖了。”
“卖了?没听说过啊。”
“那个叫王志安的五级工,就是杨大年的师兄弟,他带着他们车间主任,将杨树国手上的岗位给买走了。”
“后来,他媳妇还来过几次,去过杨树国的家中。”
“那杨树国怎么又有工作了?”
“他是高中毕业,街道办给安排到了轧钢厂工作。”
“不过街道办安排的基本都是小厂。”
“他那边,应该是轧钢厂有人开口了,要不然他没那么容易进轧钢厂。”
“车间主任亲自来了,那他以后去了车间,肯定会有照顾,他又是一个人,高中快毕业,就是不顶岗,进厂也容易,他爹的岗位,他用不上……这个岗位卖的好啊。”
“那咱家阎解成呢?”
“呲……”想起这个,阎埠贵就气的牙疼。
于是,就在心里与其他人做了个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