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知落倒是不急这件事儿,嘴长在别人身上,她暂时也做不了什么。
顶多在有那么些瓜娃子送上门时小小教训一下,她现在更关心另一件事——
她清了清嗓子后,状似自然地对阿芙说道:“阿芙姐姐,我早上小憩时做了个梦。”
阿芙困惑:“什么梦?”她一时不清楚话题怎么跳到了做梦这件事上。
莫知落:“我梦见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的小女孩和一个紫色衣服男人。”
阿芙:“?”
莫知落:“那个小女孩叫那个男人‘国师伯伯’,男人叫女孩‘阿芙’,所以,这应该是阿芙姐姐小时候的事吧!”
阿芙早在莫知落说道到“国师”二字时便瞬间僵住了身子,浅浅笑了两声后才道:“阿楼你怎么会梦到这些——我小时候失智过一段时间,最近五年才一点点变好,小时候的事儿都记不清了。”
“…那姐姐你一定过得很苦吧!”莫知落怜惜道:“世间万物皆清醒,唯你一人浑噩不得摆脱迷雾。”
阿芙笑了:“那倒没有,当时我爹爹和我姐姐们都很疼惜我爱护我,我倒没受什么苦。至于‘浑噩’——你说世人皆清醒,又怎知众生迷惘。你说唯我一人不得摆脱迷雾,又岂知我不是唯一的清醒者。”
莫知落也跟着笑:“倒是妹妹局限了,不及阿芙姐姐格局之大,感悟之深。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阿芙姐姐可要小心那紫衣男子,我最后的梦境就是他捏着小阿芙的脖子……没准你失智的事儿就与他有关。”
莫知落并非故意夸大事实,只是觉得那位善于伪装的国师一看就不是善茬,更何况他还狠心对小孩子下手。
阿芙点头含笑不语,莫知落也没在意,她还有更重要的事:“阿芙姐姐,过几日我就要走了……”
“啊?去哪儿?”
“去有风的地方……”
阿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