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可以从我上六年级,约摸12岁左右发生的一件事清楚诠释。
我打小学习成绩不错,但我几乎不做作业,就算是做,也全是抄别人的。
我讨厌做作业,特别是寒暑假作业,又臭又长,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对为了应付考试的题目感到抵触。
它没法增长我的知识,只是让我学会一套揣摩出题人心思的“方法”。
有时候明知它是扯淡,却也不得不入套,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
所以那个暑假开学后,我因为没做暑假作业而被班主任训斥一通,并被罚打扫卫生。
当我准备拖地时,听同学说在升旗台有人被旗杆掉下来砸到头了。
我当时还说,那人可真倒霉啊。
不多时,班主任说,那个人是我父亲。
当时他们三个坐在升旗台聊天,旗杆掉下来,偏偏砸中了我父亲。
真倒霉啊。
去往当地小诊所,打了止疼针,缝了头皮,当天傍晚,他们教师在餐馆聚餐,叫了我父亲一起。
我永远忘不了那些嘘寒问暖哈哈大笑的嘴脸,我感到分外违和。
他们推杯换盏,我看着父亲的笑脸,心中不是个滋味,我说:
“别喝酒了,还是去大点的医院看看吧。”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清楚,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的旗杆砸到头,怎么可能没事?
他却不屑一顾,只是同人喝酒吃肉,仿佛开心极了:“你懂什么!”
第二天,头痛非常。
往后打了几天针,不见好转,终于,还是去了市内最好的昆华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