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个高瘦子突然冲了出来,手持利剑就朝宋菩提冲了过来。宋菩提立即出剑,一剑刺穿了胖子的左肩,紧接着将其一脚踹飞,重重地摔在地上,暂时死不了,不过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无法下床的了。
此时,吓得众人都坐了下来,也放下手中的武器,店内顿时变得呼吸可破。
宋菩提故作愤怒的看了一眼在滴血的银剑,肃道:“你们是打不过我的,还是乖乖把你们的老大叫出来吧。
“是谁敢在我的地盘热闹事,是嫌命长了吗。”
一道懒散的声音从二楼上传来,随后,一位身穿白衣且文质彬彬的英俊男人,缓缓地走了下来,还左拥右抱着两位肤白貌美,且婀娜多姿的美人。
此人正是云锦镇中的镇霸——何万幸,他平日里模行霸道无作非为,目中无人,正因其父是本镇的官员。他这才斗胆敢将百姓踩于脚底之下,任意的羞辱和践踏,更是视人命如草芥。
当看到来者时,原本嬉笑着的脸,顿然微惊一刹,随后又微笑道:“哟~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曾经天下第的一剑客,红玉兰堂堂主——宋柳仪吗,原来你还没死呢,怎么?今日是想来木云镇闹事呢,还是想要分一杯羹呢?”
话音刚落,众人顿时虎躯一震,面面相觑,在私下压声议论纷纷。
宋菩提将剑与脸平行,不止地转动沾了血的剑锋,语气平和道:“你这就说笑了,你都不着急着去死,那我就更不着急了呀。至于这份羹嘛……你要是真想分我一份也可以,不过我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当然,是不给钱的那种。”
何万幸突然仰天大笑,“不愧是宋柳仪,说话还是这么拽。那你说说看,究竟想让我帮你什么忙?”
宋菩提用碎布擦干净了剑,随即收入腰间之中,“楼上说?”
“好啊,那就楼上说。”何万幸支走了身旁的两位美人,转身上了二楼。
俩人讨论完了事,何万幸还给宋菩提安排了客房。
次日午时。
何万幸让宋菩提穿上了自已人的衣服,只带了他一个人参加了婚宴。而宋菩提也顺利的进入了李府,俩人聊了几句话之后,就分开了。
在广州府内就李府的地盘最大了,房地八百多亩,加院子两千多亩,四座大山,一千多亩良田。
进了一道狭小的过道,两边是院墙,前方是小菜园。一位老太太在水池边挑水浇菜,可以年纪大了,腿脚有些不太方便。
走过去看老太太浇水,而她见有人来了,竟是一副像欠了她千万两黄金似的苦瓜脸。她一瓜瓢泼下去,地垄上的土是干的,水却积着,而地沟下的土都成泥了,水却瞬间渗入了土中。
宋菩提转身走到了前面不远处的永安院,灯笼和所有的布置都是粉色的。可门前连一个看门的兵役都没有,心可真大。
从外往里看,灯火并不明亮,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阴森感。这院内并不大,花草树木却很是茂盛,但只有粉色的蔷薇和粉色牡丹花。
正准备直接经过时,突然从院内传出来一声尖叫声。说中暗想,“不好,新娘出事了。”随后,直接冲进了永安院。
“死人了,新……新娘死了。”
一名身着粉衣的丫鬟惊慌失措连滚带爬地从右边新房内跑了出来,因惊吓过度不小心从阶梯上滚落了下来。她慌张的正想爬起来时,抬头之间却看到宋菩提俩人正往这边赶来,更是吓得不轻,连连后退。
宋菩提连忙将丫鬟扶起,“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别慌,你慢慢说。”
丫鬟惊恐万分,还是止不住地大哭,全身都在发抖,她哆哆嗦嗦地转身指向新房,“小……小姐她……她死了。”随后因恐慌而晕厥了过去。
宋菩提很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将丫鬟抱进了任意的一间空房。
走进新房时,发现新房内整洁无比,毫无残留打斗过的痕迹,再往里走,突然感觉脚底下踩着什么东西了,硌得脚生疼。蹲下来将东西捡起来时,一抬头,透过红色帘纱的缝隙,看到了一双摆放整齐的红色鞋子,正静置在一滩鲜血之中,情急之下一把将帘子扯开了。
见后,顿然微惊,一位七孔流血的新娘正优雅端装地坐在婚床上,心脏早已被挖空了,粉色的婚服被鲜血改了色,她的右边放在左手上,但是右手好像拿着什么东西。
越过血滩,拿走了新娘手中的玉珠子,再拿出方才在地上所捡到的那一颗,将两者作对比,都是一样的红玉珠子。
宋菩提思索片刻,还是将玉珠子收好,走到新娘子的跟着,伸手将她的衣领口处扒开一些,露出了半点玉肩,脖子和肩膀都紫红了,筋脉肿胀得似乎快要爆裂,再查看她的手,也是如此,直径蔓延到了肩膀处。
床前和床底都残留下拖拽过的痕迹,血手印很厚,看向身后,一口老血喷在地上。再转身看向床上,原本整齐叠好的红被子,如今却被掀开了。
新娘应该是被藏在床上的人惊吓到后,在想要逃跑时,却不幸被隐毒掌击中,死后被拖上婚床,挖心,随后再将她摆坐起来。
宋菩提突将目光锁定床底下,突然拍了拍手掌,“别躲了,我都看到你了。”
砰~的一声巨响,床底下的人突然破板而出,一名黑衣刺客正持剑冲着宋菩提刺来,宋菩提快速出剑,在剑锋快刺到他喉咙时,一剑刺穿刺客的右肩,还踹了刺客腹中一脚。
刺客捂住腹连连后退,紧接着抬手一挥,几支细叶飞镖瞬射而出,宋菩提使剑挡下,刺客趁机冲窗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