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元再问:“师傅,这儿很快就会消散的话,那我呆在这儿不是就能回归于无了吗?为什么说我难以归去呢?”
那道人仍是笑着不做回答,摸了摸叶元的脑袋,说道“你快要醒来了。”
而后又顺势往下,拍了拍叶元的背,像是在安抚它。
只见叶元的背后出现了一条有无序的充满冲突的河流,一只手又虚按着它,仿佛河流两边是有岸的。
这条河流不断往内缩,将水花不断溅出,而水花中倒影着叶元的过往未来。
那道人将这河流抚得平静有序,宽阔而长远。
在叶元看不到的背后,那道人的手黯淡了下去。
叶元感到背后的手好像变小了一些,虽然仍是温暖的,正欲发问,却见那老人笑着说:“徒儿,该醒了。这儿的事出去你就会忘记,不过你的道已经成了,不必担心。莫要留着不明不白且无所用的执念出去,师傅我并非求而不得之物,处处是我,不必担心。”
话音刚落,叶元周围的一切都消散了开来,留下的既不是光也不是黑暗,而是一片虚无。
可叶元仍是感觉师傅在它旁边,有一种温暖且安心的存在感。
虚无中仿佛连时间都不曾拥有,只觉得似永恒又似须臾一般。
一条不知道有多长的河流突然出现,将虚无排开,带走了叶元。
一切都很顺利,除了虚无化作了一小团光不断的膨胀和收缩。那光团明暗交替得像是见到了奇迹一样。
而在更高的一处空间,叶元正看着这些事情的发生,说是看也不准确,只是以另类的观感感受着。
“指挥官,在看什么呢?”一道活泼的声音传来。
“嘘!萨拉托加,指挥官有事情要做,不要打扰他。”
“诶!”萨拉托加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有些求助般的望向列克星敦。
“没事的,指挥官很厉害的,如果真有事的话,指挥官也不会呆在这里。”一旁的织梦者看着周围有些慌乱的舰娘,慢条斯理地分析道。
“所以你不要呆在指挥官的怀里啊!”萨拉托加小声地说道。
织梦者看着“恩将仇报”的萨拉托加,不做理会,只是两只小脚摇得更欢了。
“姐姐,你看她。”萨拉托加委屈巴巴地说道。
“好了,别闹了。”列克星敦温柔的说着。
只是这列克星敦的温柔对小加加来说是承受不起,大概是姐姐的威严吧!
“知道了。”萨拉托加一下子就恢复正常,溜走了。
在更高处的叶元感受着外面的动静,有些无奈的笑着,从此地离开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