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来到尉舍,荀观拆一名士兵上前叩门,不多时,脚步声响起。
“吱呀~”
太史琼应声开门,看到门前一群县兵还有当中的荀观,愣在原地,很是疑惑。
“荀县令可有要事?我这便着甲跟随。”
说着便往门内走去。
“太史清!”
荀观呼喊。
太史琼脚步一顿,愣了一会儿,回头望向荀观,“荀县令怎知家弟姓名?”
“你还要再装吗,你涉嫌谋害太史琼,冒名顶替县尉一职,跟我走一趟吧。”
“拿下!”
荀观大手一挥,身后士兵蜂拥而上,擒住冒名太史琼,上好了镣铐。
“荀县令,这其中定有误会啊~”
太史琼虽未挣扎,但口呼冤枉,惹得县衙当值人员纷纷冒头来看。
······
县衙,正堂。
“啪!”
荀观手中惊堂木重重落下,正堂瞬间肃静下来。
冒名太史琼正在堂中候审。
“太史清,你冒名太史琼,顶替县尉一职,你有何话可说!”
“荀县令,此事定有误会,符传尚在,可证我身份不虚。”
太史琼恢复了冷静,拿出符传证明,若较起真来,还真没办法拿符传证明同胞兄弟谁是谁,除非有明显胎记。
荀观却是不慌,朝门外呼喝,“传人证。”
人证自然是太史琼正妻张氏,而今已被荀观从太平道住所带回。
太史琼见到张氏,一时表情变得恍然大悟模样。
而张氏则是嫉恨地看着太史琼,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
“张氏见过荀县令。”
“张氏,你且将来龙去脉再说一次。”
······
“太史清,你还有何话可说!”
张氏已经和盘托出,诡异的是,所谓的冒名太史琼居然丝毫也不慌张。
“荀县令,如此我便明白了,此事实在是另有缘由。”
太史琼顿了顿,见荀观没有言语,只好继续开口。
“我与家妻育有一女,其在生下小女后便精神受损,识人不清,每每将我认成家弟,这点小女可以证明,请县令明察。”
“你撒谎!”
张氏很是激动,上前便欲殴打太史琼,被左右拉住,一度歇斯底里模样,毕竟被囚禁三年,恐怕恨透了太史琼。
“传太史樱!”
早在荀观缉拿冒名太史琼时,就已经有一队人马前去解救太史樱,但荀观此刻心里却是没谱。
这张氏难道是被害妄想症?若是这样岂不是冤枉了太史琼。
并且张氏逃跑已经半旬,太史琼却没做应对,这点更加让太史琼身份真实起来。
如此,只能看太史樱怎么说了,心里想着,堂外进来一人,身着浅紫色襦裙,明明一介女子,竟也现出潇洒模样。
哪里像被囚禁的样子。
“太史樱见过荀县令。”
太史樱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