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凝的笑声引起在座人的注意:这婆娘笑什么呢?难道明白了其中道理?因而众目投向了她。她捂住嘴,已经笑弯了腰。
陈恩感到不可思议,心中所想王凝又如何得知呢?是由于勤学好学才从这短短几年中学习到了人生真谛?因而问道,“笑啥呢?”
“你……,”王凝指着钱路,看着陈恩,把眼泪都笑出来了,“你真是太……。”
“太怎么啦?”
王凝站起来来到陈恩身边,小声在耳边说着什么,钱智急忙过去伸着脖子偷听。王凝和陈恩就那么认真地看着钱智表示不满。
陈恩见钱智不知趣,具有强盗行为,非常恼火,她想知道王凝所想是不是和她心里所思,因而推开钱智,“是什么意思?一边儿凉快去。”
既然身边有“不怀好意”的人,陈恩只有拉王凝坐旁边,身子偏向王凝,脑袋歪在王凝身上,耳朵紧挨着王凝嘴巴,“小声说给我听。”
王凝看了一眼钱路,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高兴,因而在陈恩耳畔低声说道,“你怀疑钱路私会赵丽对吗?”
“继续。”
“如果他们在一起持续三天三夜,不仅身体会变得虚弱,甚至行走时两腿也有可能变得无力。”
“我也是这么在想!”
王凝伸出三根指头,“时间使我懂得:所有前奏都不过是铺垫,都是迷惑人,只有最后的几句话,或者一些动作,才是你们所希望的,难道不是吗?”
“知道这是什么战术吗?”
“可以说是诱敌深入,也可以说是迷惑敌人,还可以说是防不胜防。总言之,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好,为了我们好,为了子孙后代好。”
陈恩的手在桌子下面握住王凝的手,而且她使出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气握住王凝的手,暗暗地说了一句:谢谢!
王凝觉得老人已经将仅有的力量全部交给了自己,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眼眶中的泪也忍不住涌上眼眶,便叫了一声“娘”。
王婆娘一会笑,一会流泪,让在座的各位十分不解,她究竟在表达什么?钱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问道,“难不成你也是一个阴晴不定、疯疯癫癫的婆娘?”
“我可没招惹你,”疯婆娘是封晓春的诨名,有人抢占市场,所以封晓春很不开心,瞪着钱智说,“没大没小。”
“你虽是三嫂子,但你年纪还是比我小呀,”钱智调侃道,“你得叫我钱姐。”
“钱雄是你什么人?”
“三哥呀。”
“你必须称呼我为三嫂。”
钱智注意到王凝已经不再流泪,还与老太太挽着手在那里低声交谈。她迅速地将双手搭在封晓春的肩上,轻声说:“亲爱的,美丽的,温婉的,风流胸大的三嫂子……。”
“你敢摸我的胸?”封晓春起身要抓钱智,“这是你三哥的私有财产。”
钱智深知母老虎胸部摸不得,尚未等封晓春回头,她早已逃之夭夭。
王凝看了一眼钱智和封晓春对陈恩说,“尽管她们表面上没有询问我为何流泪,也没有制止我,但实际上,她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而不是真的去关心你的眼泪,再也找不到掉眼泪的原因了,就算掉了眼泪,谁还会跟在后面难过?”
“前辈们都说人生是一门艺术。我要说:艺术本身也是一种人生。如今我把钱路、钱获、钱放交给你,死也瞑目……。”
“娘!”王凝捂住陈恩的嘴,“不准再这样说了。在当下美好的社会里,您是儿孙满堂之时尽情享受人间美好时光之时!”
“二妹斟酒,”陆芯伸手要钱路坐回位置上,“老幺,就坐吧。一起来喝一杯吧!”
他们喝着酒,聊到很晚才睡。就说钱路走进卧室后,才想起钱放,因而问道,“我小儿子呢?”
“大嫂子抱过去搂着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