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心不足蛇吞象,再说雁过拨毛来者不拒,这人品就不是很好的啦。
这就可用其能而不能用其人,苟先生给我们大家都出了个大难题的啦!”
魔女没法接话解释了,还能怎么解释呢,穷人的世界张大仙不懂,富人的世界苟伟不懂却用他穷人的思维在办。估计着苟伟现在还想着:我收你礼物那就是结个善缘但不合作,我不收你礼物那就是可以谈条件,这正好是个反的。
让魔女生气的是苟伟这家伙不知又发什么神经被厂子里罚了待岗,怎么就那么不省心呢?这不是一个污点吗?加上这次像貔貅般吃了拿老板们一堆东西,人品在大家心中降到低点了。
“不行,我得去好好调教一下这家伙!”
苟伟背着个大包拎着个超大号的蛇皮袋艰难地拖着在雪地里走,再冷的风雪哪怕把自己双手冻成红萝卜也不能阻挡回家的心。去大松林边小镇的巴士早就不开了,要去只能搭乘拖拉机。
车开半路,拖拉机坏了,苟伟帮着推了一段距离,推进司机家,可司机不愿再修车了,苟伟没有办法,只能边拖着他的行礼往前走,边等路过的拖拉机。
从上午到下午再到晚上,拖拉机们像是约好了似的不再路过。
苟伟找了块木板把所有东西放上,用绳子系着拉了往前走。雪很深,苟伟踩得深一脚一脚艰难地往家里走。
心有所感警兆立生,突然往旁边的雪堆里一倒,滚到旁边树丛后,只见一群野猪在一头母猪带领下从礼物堆边冲过。幸亏野猪不识货没有动那堆吃食和礼物,却也把苟伟吓了个半死。
穿过大松林,再过拦牛石,回到家差不多是第二天早上。
“他爹,你看所有人都回来过年了,就连老石家也回来祭祖了,你说我们家小伟怎么就没有回来呢?”
正在院里喂鸡的苟妈妈冲着刚喂完牛准备劈柴的苟爸爸抱怨似地问出来。
“老石不是说了吗,他们厂里没有放假!回不来!”
苟爸爸随意地应了声并没有放在心上,儿大不中留,这长大了分家离开也是正常的事,何况儿子现在吃的是国家饭那不得更忙着表现点,也是好事。这么想心就平和了,也就少了些牢骚。
“他爹,你看是不是他干爹瞒着咱呢?是不是小伟去了上次那姑娘家了,上次来的时候就没在家里待,直接睡庙里去了。”
“有可能!下次小伟回来了,我再问问!”
苟爸爸是个耳根软也没有多少主见的人,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再多说几句就俯首听命不会反驳。心里面对苟伟没有回家过年而是去丈母娘家的事信了个十足十。
“儿大不由娘,哎,有了媳妇忘了娘。这是养了个白眼狼!”
苟妈妈碎碎嘴,不断念着骂着,骂完苟伟开始骂魔女,就说这女娃太妖了不是个过日子的,大松林村里就从来没有这样的媳妇,真要是娶回来自己是不同意的,没得坏了苟家的门风。
对于苟伟来说,从来还不知道自家会有什么门风,穷人家里连个门板都没有哪来的门风,又不是诗书传家什么的,吃饱穿暖才是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