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百姓还未摆摊,西巷府北府门之地闹出一件事,西巷府大户之家王家,大善人王员外的马车在出西巷府之际被一老太婆给惊着,险些撞去城墙上造成车毁人亡大祸。
王家护卫及时拉住缰绳救下王员外安然无恙,那闯祸老太婆却在杀人未遂后哭喊冤枉,声声辱骂王员外乃杀人犯,诉说她家娃们含冤而死,声声悲泣,潸然泪下,不禁叫人唏嘘:
“这老太婆所喊冤屈,可有此事?”
王员外那马车被拉停后内里无有动静,州府陆同知上前与之言及此事,还为王家护卫所拦,周遭来往不多百姓瞧之,心头再番生以思忖:
“王员外被马车摇昏头?还是老太婆真有冤?”
王员外的马车无动静,王家护卫们拦住陆同知不让靠近,陆同知心头生恼,挥手让北府门守卫暂关府门。
一日晨间州府衙门刚点卯开始办公,便接到如此祸事,王员外既都不下车给个说法,那便将王家车马与那闹事老太婆一同押至府衙之内,且让知府大人审之,那老太婆何故欲杀王员外,她所喊冤屈乃何冤?
“陆大人且慢。”
陆同知怒,守卫关府门,要离西巷府的王家车马即便手持通行路引也是离不了西巷府了,这时王员外那辆马车车窗才掀开,王管家探出头。
陆同知与王管家四目相对,可仍不见王员外露面,陆同知心头怒意难消,王家不过商贾,他堂堂府衙同知亲至,王员外却只打发管家与他对话,实不将他们州府衙门放眼底。
官袖一甩,陆同知转身大步走离。
何话都不必现在多言了,且至衙门说叨吧!
早前年被这些商贾淫威,府衙知府大人见钱眼开同流合污,一整个府衙乌烟瘴气,陆同知空有一腔为民之意却只能被打压,见着这些商贾皆得给七分薄面,即便乃商贾家一个管家也得给去三分薄面,否则这些人在知府大人耳边谄媚三言两语,上司欺压,同僚打压,陆同知孤掌难鸣,在官署之内他寸步难行。
隐忍至今,终得遇为民请命上司,云知府清正廉洁不惧强权,陆同知一腔为民之意得以施展,今过两年之久他们府衙已崛起,岂须再瞧这些商贾面色再给其薄面,辱他府衙威望。
陆同知下令押王家车马与闹事老太婆至衙门,随同陆同知至北府门府衙衙役当即自守卫手中拿过闹事老太婆,王家拉货车马也被衙门扣押。
拉货车马被夺扣押,如何也已离不了西巷府,王员外马车左右亦为府衙衙役围堵难再离,衙役拔官刀,王家护卫若胆敢反抗,全部扣押。
且随之时刻渐久,外出百姓渐多,西巷府开始每日里熙熙攘攘景象,北府门汇聚而来诸多百姓,若王家选择与知府衙门僵持在此,这事被大肆传开,且不说传去怎样谣言,此事如何三人成虎,只王家再次与知府衙门敌对,会再翻落王家脸面。
王家财大气粗,势大欺人,竟是当真不将知府衙门放眼底,这对王员外这个大善人之声名乃是绝对辱没。
上次王员外不将知府衙门放眼底,乃其女为飞天遁所杀,王员外悲愤交加能理解,王家有理在,这次可乃旁人喊冤,若王家还报上次那般嚣张态度对知府衙门,王家可没理,民与官斗,这个官乃西巷府百姓心中为民请命的他们青天大老爷,王员外即便有再好名声也会败尽。
坐着马车内的王员外依旧未曾发话,现身的王管家瞧去陆同知已远去背影,黑沉神色,自家老爷无半句话安排这事,他这管家难擅自做主与州府衙门再次敌对,只得任由衙门夺去他们货物,扣留他们至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