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如此嚣张,敢阻截我大齐大军!”
卢俊义看得火起,叫穆弘带兵抵挡前面一军,自己亲自前抵挡后方之兵,还没交手,山又是一人冲下道:“大将呼延通在此,草寇速来领死!”
穆弘大怒,挥刀前抵挡呼延通,战到四五十合,渐渐不敌。
“穆弘兄弟且回,待卢某前擒得此人!”卢俊义看穆弘不是呼延通对手,提了手中麒麟黄金矛,大喝一声便前截住呼延通,穆弘趁机退下。
“砰”一声巨响传开,卢俊义运全身之力在右臂,猛地一矛带着呼啸的烈风便向着呼延通横扫而去。
二人兵器瞬间就发生了剧烈的碰撞,几乎是惊天动地般巨响。
两人刀矛刚一碰撞,呼延通只觉刀一股巨力传来,随后化为气浪从身旁掠过,他坐下马也在猛击之下连退数步,方才站稳。
“好身手,不愧是河北玉麒麟。”呼延通稳住了身形,见卢俊义一击之威如此,也是不敢轻视。
“最后一次机会。”卢俊义冷笑一声,随后抬起长矛指向前方喝道:“你们究竟是何人的部队,为何阻截我卢俊义,莫非是想与我大齐为敌不成!”
“呵呵,卢员外好大的口气,若是放在以前,我等自是不敢与你为敌。”呼延通在马似笑非笑看着卢俊义朱武两人,仿佛是有恃无恐一般。“看来,你还不清楚现在的局面,你们大齐国势力固然庞大,可现在却在敌境处处分兵,你真以为凭你这几百人,能活着走出这道山谷?”
卢俊义面不改色,只是沉声道:“阁下可要想清楚了,你现在人多势众,取胜自是容易,不过,惹了我们大齐的人,可没一个活到现在的!”
“卢俊义,你以为我等是山野草寇不成!”呼延通收起了笑意,面色严肃看着对面道:“你等如此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么,韩将军得知消息,早已率大宋铁骑千里敢来,今日就是伪齐之贼覆灭之日!尔等叛国贼人再不知悔改,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果然是韩世忠那厮的走狗,竖子不必多言,先从我手中长矛之下走过再说!”
卢俊义听得大怒,早提矛向呼延通头部刺去,呼延通急躲避时,战马已被划伤,呼延通也是不再多说,使出平生绝学来,与卢俊义斗到十余回合,不分胜败。
“草寇休得猖狂,吴阶前来取你性命!”这边吴阶见呼延通斗不过卢俊义,便留吴磷抵挡穆弘,自己急忙前助战,三将又斗数合,卢俊义心中怒火难耐,猛力一矛横扫而去,二将大惊,急忙抵挡时,虎口已经震出血来,只得暂时退下,叫士卒前围住卢俊义。
此时神武军士卒却是敌不过宋军数千人,在四面夹击之下节节败退,朱武只得尽力列阵抵挡敌军,但仍然是杯水车薪,神武军逐渐被压缩到谷中平地处,处境越发艰险。
正危急间,谷尾处宋军阵势大乱,只见一员大将手舞双鞭,一连杀死宋军将校十余人,身后千余兵马紧随而,在乱军中杀出一条血路来,原来呼延灼奉命整训后队,刚到达这处山谷,便闻得杀声震天,于是从山绕过,全军在谷尾处杀进去,正好救得卢俊义一军。
这边呼延灼率军冲到卢俊义这边,自高声道:“卢员外,这里不宜久留,此等家族败类待我来日清理门户。如今赶紧先走再说!”
“也好,几位兄弟振作精神,回国了再休整。”卢俊义点了点头,下令呼延灼穆弘二将统管兵马,自己亲自冲锋在前,此时谷尾只有吴磷一部人马,自然是抵挡不住,被梁山军一番血战,冲突出谷去。
“怎能让卢俊义逃了!立即追袭,不得放过一个贼人!”
吴磷见卢俊义居然从自己手中跑了,也是恼火不已,正要挥军追击时,后方吴阶赶前来道:“不用追了,卢俊义自寻死路而已,韩将军马就到,我们三人兵分三路往庆州包围而去就行,到时四面围城,不怕卢俊义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