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没有小二那样表现出来，但他们同样被这家伙的言论震惊到了。

“哦？赚钱的法子啊...我确实有几个赚钱的法子，不过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让我满意了我才能告诉你。”

老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呵呵的说道。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老头要问什么，可以说康胜帝来这里微服私访的目的，其实是找人轮道。

害的他们这群演员，随时都得回族内背车轱辘话，生怕哪天说错被当今圣上砍了。

“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姓吴，单字明，老先生你可以称我吴明。”

布衣老头笑呵呵的拍手说道：“好好好！吴明吴明，是个好名字。”

“那第二个问题，你可要好好想好再回答。”

“你渴望长生么？”

简单的寒暄过后，是直刺而来的尖锐问题。

长生，不单单是指个人的长生，亦或者是指王朝的长生，大康王朝三千年下来，相比于先前的王朝，确实算得上短命。

作为当今圣上，是能够明确感受到王朝更替的力量，还有自身衰老带来的无力。

能问出如此尖锐问题，果真是个奇怪的人。

清虚吴明思索片刻，回忆着赵谋交流时的细节，将大逆不道的部分去除，只留下自己的追求部分。

“我渴望长生。”

这句话一出，周围人瞬间大感不妙，因为标准答案是不渴望长生，才能进入下一个问题。

一般回答渴望的，都会在后续消失，没有人知道去了哪里。

听到这回答，老人不可察觉的有些皱眉。

“但我渴望的并非我的长生，相反，我只要完成我所做事业，哪怕第二天死去都可以。”

“哦？朝问道夕死可矣？你所追求的是什么，你希望的是你的事业长生？亦或者钱财？”

清虚世界内，王朝持续的时间很长，同样涌现出不少能人志士，关于这类的思想也有许多。

朝问道的故事很多人都知晓，但老人还是略感兴致的追问。

清虚吴明摇摇头，否决了对方所说的，但也没有继续说出真实内容。

“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算你过了，第三个问题你随便说说即可。”

在场所有人汗毛竖立，因为眼前老人的第三个问题，总计分为三种版本。

前两种都是关于治国，关于治家的问题，这是对学识的考量。

而随便说说代表的含义十分恐怖，一旦回答的人让康胜帝不满，那就会被瞬间抹除。

这是双方道的冲突。

康胜帝真正的目的...与人论道！

论道——长生！

“何为长生。”

布衣老头笑眯眯的看着眼前之人，身体里蕴含的死气不知何时慢慢四溢出来，包围了整个茶馆。

清虚吴明感受着其他人感受到不到的死气，深吸一口气平稳自己情绪。

以不卑不亢的声音缓缓说道：

“死亡，即是长生，长生，即是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