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选择就是致命的二选一。

那复杂的选择让她的大脑直接宕机，目光在地上的人们身上呆滞的游移。

“我数三声，不回应我就动手了。”

“三。”

“二。”

“一。”

安德的刀尖下按。

“等一下！”

刀尖顿止，女人的脖子流出缕缕血丝。

“大小姐...拜托了，安静一下。”安德的太阳穴有青筋跳动。

“我...这...”

林清心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原本安慰的女子。

她的年龄看起来与林清心差不多大小，她的身上穿着白衣，露出的所有部位有着紫色的纹路攀爬。

她的眼球看着林清心，林清心读不懂她的意思，人在失去面部肌肉辅助后，想要通过眼球来判断一个人的情绪和想法简直是无稽之谈。

“你...想死吗？”

林清心让女子竖着转动两下眼睛是想，横着转动是不想。

而那女子则是出乎安德意料的横着转动了眼球。

“你...”安德说不出去话来。

眼前的女子出乎他意料的，哪怕身体无法动弹却依旧渴望着活着。

他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她，只是同样抱着活着意念的安德无法再动手了。

“想想办法，拜托你了，想想办法。”林清心的目光看向安德。

她懂的很有限，只知道自己无能为力。

眼前的女子与自己相差无几，都是被毁掉人生的。

哪怕只是伪善，她也想要帮助眼前的人。

就像在帮助未来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