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事,有必要让外人插手吗?”
“沈姨,你管的太宽了。”骆春梅的脚步声,渐渐逼近,拉走梁诉听。
收拾场面,“大家都累了,我们先回去了。”
桑却不服气,拉住梁诉听的手,瞪着眼睛说:“你说我怎样都可以,但是你不能说我妈。”
“好歹你要叫她一声沈姨。”他甩开手,转身离开。
背对着说:“对不起!从今天开始,我和你也不是朋友。”
二十多年的朋友,到现在结束。
沈栀服软,“梅子,你知道,我们家桑却的脾气,麻烦劝劝。”骆春梅一句话都没说。
两人回到车里,她对司机说:“把少爷的车,开到北方园,我们去宜城。”
司机说:“夫人稍等,我开车送您回去。”
她摇头,“我开车,诉听陪我。”
现在已经晚上九点,梁诉听不同意,“妈,开车回去要两个小时,不如你就住在北方园,明天我们一起回去。”
“北方园是你的婚房,妈妈不可能住那。”
他悄悄地说:“不是我的婚房,我都没有结婚。”
“而且,你都有一年没有上高速。”
她听到后面那句,自信地说:“怎么不可以,你妈我年轻的时候,开过十个小时的车。”
梁家,以前靠货运起家,忙的时候,骆春梅会顶上。
最后,还是梁诉听开车,骆春梅副驾看导航。
北城到宜城的路,少说梁诉听开过一百次。
根本就不需要导航,但她还是害怕,觉得有导航安全。
一直在边上提醒,限速多少,前方有事故。
到宜城西服务区时,两人买了烤肠和可乐。
他们面对面坐着,他拿着烤肠,“妈,吃点。”
“好,你觉得,妈妈刚才没有站出来帮你说话是吗?”
他点头,“但后来觉得,这是你三十多年的姐妹,不能为了我撕破脸。”
她反问,“所以你和桑却,撕破脸。”此时空气安静,身边的吵闹声,都快要被隔绝。
“我知道,这不是桑却做的,但是沈姨实在太过分。”
“她网暴柳柳。”
沈栀一直都不是这样的人,但实在太看重桑却。
“小听,桑却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受刺激,不能剧烈运动。”
“而且,沈栀一直爱护着她,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话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白,梁诉听也了解。
袁一在怀疑,他一直都在世界各地开画展。
从未公开提起过江韧柳,怎么就会有他们的合照。
而且还这么清楚,每一年都有,并且还知道景润的存在,一定是熟人。
他在法国有名的买手店,买了一个百合花形状的玻璃杯,很特别。
每去一个地方,总是习惯性的买一个杯子。
一周之后,江韧柳收到杯子,小心的撕开包装,放在阳光下拍照,很美丽纯洁。
把杯子放在柜子里,靠在桌子上,看着整面墙的杯子。
虽然是租的房子,但她还是喜欢杯子。
现在已经收到十个,总有一天,这面墙会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