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有颖嫔你无恙,倒是给朕解释解释!”
连忙跪倒在跟前,连连央求,“皇上!臣妾没有害郦妃娘娘!”
“臣妾冤枉!”
一把将你甩开,“传旨!颖嫔谋害郦妃。即日起!押入大牢!”
“诺!”
身旁的羽卫便将你拽得紧紧的,不让你有丝毫挣脱的可能。
一旁的王公公,轻瞥一视,“走吧,颖嫔娘娘。”
“慢着。”
已卧在席塌上的郦妃,睁开眼皮,惨白惨白的脸色,皱着眉,又似奄奄一息地无病呻吟。
看了你一眼,“皇上!此事定不是颖嫔妹妹所为。”
停了停,继续说着,“是臣妾命人,叫颖嫔妹妹过来的。”
言尽,连连喘气,好似要马上撒手人寰了。
见她这样,不禁想笑,至于这样?明明自己都没事,自己一曲琴谱下来,都没事。她倒好,琴就只是扶摸了一下,就中毒了?
一旁的左泽穹,当然也沉迷温柔乡了,这么受宠的郦妃,这皇上肯定喜欢得不得了,这不,一听郦妃说话了,就连忙带哄地亲昵慰问,“郦儿可还痛?”完全不理郦妃为你所说的言词。
郦妃连连微笑摇头,双眼如柔水般。
得到言肯,摸着郦妃挽发,“好生歇息,养伤。”
起身,走到你跟前。
方才似柔情似水的脸消失殆尽,厉声随起而来,“纵然不是,那也脱不了干系!”
“来人!将颖嫔带回兰宸殿,禁足三日。没有朕的允许,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看来,这皇帝非得找你麻烦,连忙跪求,“皇上!臣妾冤枉!”
奈何再怎么跪求,身前的左泽穹终是冷漠无情。
门外进来的侍卫便拽着你,就这样带回了寝殿。
兰宸殿内
“娘娘!”
小琪连忙紧跟其后
撅着嘴,愤愤不平,“这郦妃娘娘太气人了,这么的冤枉娘娘你。”
接过宫女递来的茶水,一鼓作气地倾吞。
“算了!她就是故意不让我三日后出现在太后生辰宴上。”
“还不屑和她谋面呢。哼!”
方才进来,站在门内的小湘连连自责,“都怪奴婢!奴婢忘记提醒娘娘,那郦妃是皇上的心尖人。”
“娘娘往后还是不要与郦妃来往便是”
“什么!!心尖人!!想不到咱们皇上也有心尖人”惊掉下巴地两眼不可思议地瞪大。
轻咳一声,收回方才的惊恐之色,镇定起来,“之前怎么没见你说过。”
“奴婢以为,郦妃娘娘不会与娘娘计较,所以……便没有说。”
连忙跪起来,“奴婢该死!”
“算了,这不怪你。谁会知道郦妃会这样算计人”
“起来吧。”
“多谢娘娘。”起了身
“奴婢去拿冰过来给你娘娘敷一下。这脸都肿成这样,都红了”
“嗯。去吧!哎哟,痛死我了。”
被郦妃今天摆了这么一道,不得不细细回想,愣是没瞧出哪里来,不禁警惕,看来这皇帝还真的很喜欢这郦妃,以后还是小心点为好。
“什么?”
皇贵妃的一声诧异,打破了这位韩贵人前些时日进宫时的盛宠传闻,毕竟那时,可是整个上京无不称赞,无不惊羡韩绪青颖,韩贵人。未曾想,竟被郦妃摆了一道。
这就被责难了,连连摇头,“看来,此人于皇上而言,只是一枚棋子。”
叹了叹气,略带轻笑,嘴角间带着余微的嗤笑,“进宫为妃?却只是个小小的贵人。”
听罢,一旁的贴身宫女凑了过来,“奴婢觉得,这位韩贵人定是没有郦妃娘娘受宠。”
“如若不然,怎会被皇上责罚。”
听着一旁的贴身宫女絮絮叨叨着,轻摇扶扇,“哼,的确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为仗着是相府嫡长女,就可在宫里得皇上青睐?”
哼声一笑,“怕是糊涂了。”
“哟,姐姐说什么呢?”,一声轻履步稳之声朝里面走来。
抬眼看去,只见潇妃走了进来,“妹妹来了。”
径直走到皇贵妃跟前站住,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姐姐这阵阵笑声,妹妹在院外可听得真真切切的。”
“妹妹这话?听着,怎么倒像是,本宫有罪般。”
侍候在皇贵妃身旁的宫女,朝方才进来的潇妃纷纷行礼,“参见潇妃娘娘。”
轻甩秀帕,“免礼。”朝席塌走上。
“瞧姐姐这话说的,倒像是训斥姐姐之意。”
“本宫只是听闻,那位刚进宫的韩贵人被责罚了,诧异一番罢了。”
连忙接上,“要怪只能是韩贵人自个。”
“无事,与那郦妃相谈言欢作甚。若是,不与郦妃走近,怎会被责罚。”
坐在一旁的皇贵妃也是连连哀叹,“也全怪本宫,未在韩贵人进宫那日,叮嘱一二。”
“瞧,这不就得罪了郦妃,那可是宠冠后宫之人。若是韩贵人仔细些,也断不会受到这场陷害。”
“姐姐,话可不能这么说,太后还指望韩贵人受宠呢。”言罢,拂袖甩帕,满是讥讽之味,无不随着一道而来。
回看一旁抿着茶水的潇妃,冷眼一瞥,“妹妹还是莫要言及太后。”
放下茶杯,眼皮一跳,嘴里一弩,“姐姐,妹妹又不是如何议论太后,还能如何本宫?”
轻声一笑,“本宫知潇大将军骁勇善战,是乃南凉第一将军,战无不胜,从无败绩,丰功伟业,他国闻之,亦有仓皇逃窜之势。”
顿了顿,“妹妹乃潇大将军嫡姐,自是以皇恩浩荡嘉奖进宫为妃。”
“可妹妹,这般不知遮掩地议论太后,当今皇上的生母,恐是不妥。”
听罢,冷眼不屑,“本宫只是听闻姐姐在谈及韩贵人被责罚一事,这才说了太后器重韩贵人。”摊了摊手,“并无任何不妥。”
轻咳一声,缓一缓方才被潇妃之言一时间脸上红光乍现,微红尴尬。
岔开话题,“本宫听闻,京郊外有一座神府?”
“是有这么一座神府,好似一夜之间出现。”
言罢,朝着皇贵妃靠拢,“京里可是传开了。”
听潇妃这话,这便是确定了那神府的传言,“若当真,那便是南凉之福,皇上之福。”
“姐姐,为何?”
“若是神府,那便是神灵护佑南凉,此乃是历代君王都不曾有过的。”
嘴角一笑,继续说着,“而神府是皇上继位以来,头回有此等大事。到底是皇上受上天指定的神旨之命,特降下凡间,于皇家出世。”
一旁的潇妃听到皇贵妃此话,连连拍手,“姐姐说得极是。”
满脸欣喜地乐着,“若是此神府里的仙尊肯屈尊南凉国师一职,定会大助皇上之圣仪。”
“皇上早已听闻,只是请仙尊任南凉国师,怕是还需得些时日,毕竟这神尊之尊崇,如何请?便是三臣大夫及元老们商议,马虎不得。”
听罢,一旁的潇妃双眼瞠目,满是震惊,“竟要请仙尊入为南凉国师?”
皇贵妃频频点头,“本宫便是听闻此事。”
“妹妹不知,也实属常事。”顿了顿,轻抿茶水,朝茶杯吹了吹气,“咕…”品着茶,沁香馥郁。
方才茶杯,轻滑着指甲,“毕竟,此等重大国事,也不是常人听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