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扭头的那一刻。
他便已经“扫描”过一遍刘光齐了。
确认这是一个没有便宜占的人。
“这不看打靶去了嘛。”
刘光齐双手都笼在袖子中,只能扭身示意了。
“嗯,挺好,你们这样的小年轻就应该多看看,这样也有教育意义。”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点点头说道。
“得嘞,您忙着,我回去了,我说大冬天的,您这几盆宝贝可别在外头冻死咯。”
刘光齐打趣了一句,不等他回话,迈腿跨进了中院。
阎埠贵看着他的背影,直起身子,想要叨叨两句。
最后只能来一句听不清的之乎者也。
中院这里只有一些半大小子在嬉闹。
“大哥。”
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扔下小伙伴,快速地跑了过来。
“走了,回家吃饭,今儿又挨揍啦?”
刘光齐有些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脸有些淤青。
这就是他这一世的二弟刘光天,今年八岁。
四合院三大挨揍“专家”之一。
今年读二年级。
要说这个剧中这个大院儿哪点好。
那可能就是小孩子个个都早早送去读书了。
而且父母都是竭尽所能地供。
除非自己没考。
就连终极舔狗傻柱都供着妹妹读完了高中。
在这个年代来说。
这个大院在教育方面简直算得是异类。
“没呢,爸已经好久没有打我了,这是刚刚自己摔的。”
刘光天抬起袖子抹过鼻子,略显兴奋地说道。
而他看向刘光齐的眼神中充满着感激。
因为他知道自己不用挨揍全是大哥替他说话了。
两兄弟勾肩搭背地往后院走去。
他家在后院的东厢房和一个耳房。
东厢房间隔成了左右两个卧室和中间一个客厅。
但现在可以说有五间房。
去年刘海中又买下了后院聋老太太旁边两间带天井的耳房。
兄弟俩走进客厅。
一个中年妇女正端着一碗糊糊喂着一个虚岁五岁的小家伙。
看到他进来之后。
小家伙立马推开饭碗。
腾着两条小短腿跑了过来。
“哥哥。”
刘光福张开怀抱扑了过来。
“小家伙,在家乖不乖啊?”
刘光齐笑眯眯地把他捞了起来,然后从兜里掏出一颗软糖给他。
“乖,哥哥开。”
刘光福连连点头,小手捏着糖果,奶声奶气地说道。
“乖,吃完饭再吃糖。”
刘光齐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轻声说道。
一旁的刘光天看着糖直咽口水,但爸妈在身边又不敢张口要。
但很快他手里也被塞了一块。
顿时把他乐得找不着北了。
客厅中央的八仙桌坐着一个身宽体胖的中年男子。
这便是他这一世的母亲张青花,父亲刘海中了。
一辈子的老官迷。
脑海中也是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人。
现在还没有工级制度。
所以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锻工。
其实也就是个打铁的。
在“娄半城”的轧钢厂工作。
但这么说也不对。
军队入城后就没收了官僚资本或者其他反动派在轧钢厂的股权。
帝都凡是工业相关的厂基本被接收了。
何况轧钢厂这种钢铁企业。
所以现在轧钢厂也不是娄半城能完全做主的了。
他只能算是其中一个董事。
虽然还没有施行公私合营制度。
但刘海中也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工人。
而不是以前的被剥削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