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时常在老家的庭院里看到乌鸦,那时我少不知事。称呼乌鸦为黑鸟。后来看见过几次的时候母亲告诉我,它会啄人的眼睛。那时候就对乌鸦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惧,虽说最大的恐惧,还是怕它会啄人的眼球吧。
每逢年节去亲戚家玩。那时只要有乌鸦落在亲戚家的院子里,就会被立即赶走。“呸呸呸!大过年,怎么来了这么个。”动作的幅度夸张过头。而那时对乌鸦的印象,就是一只晦气的黑鸟。
后来,在外婆家住了两年。我还是保持着见到乌鸦就赶走的习惯。外婆看出了我的反常,和我讲乌鸦是益鸟。说她曾经种田的时候时常见乌鸦帮她抓地里的害虫,不像喜鹊,会吃谷子。那时的我,才算是对乌鸦有所改观。我就乱想,会不会喜鹊对人们的报喜,是用谷子换来的。乌鸦不想被人看做倒霉的象征,才去帮人们抓地里的害虫。
长大些,才发现有些人像乌鸦一样,不是生来就黑,而是天生不知原因的不受人待见,被瞧而不起,被漠视不见。
但,最可悲的不是人们对乌鸦的误解,而是乌鸦对自己都选择相信世间所有的谎言与污蔑。
看过中外很多类似的题材上,乌鸦都是反面教材,清晰可见印象刻板之深。就像周先生所说的“从来如此,便是对的吗?”。过去是,现在是,未来也是,确实该有这么一个发问。
隐隐约约想起,数月前朋友也给我说了一个有趣的和乌鸦有关的话题,叫乌鸦定律。我问他:
什么是乌鸦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