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随着飞机的慢慢上升,所有人的心都随着飞机的升空而悬空着!他们所有人的心里都是空落落的难受着,煎熬着。
哲浩父母又让紫晴父母搬过来大家住在了一起。这种时候,最重要的是大家的凝聚力。这种时候,他们最需要的也是这份凝聚力。
第二天晚上十点,陈健收到了姐夫从美国发过来的face book的视频连接:“小健,你现在在哪儿?一个人吗?方便谈话吗?”
姐夫开场的这几句话让陈健的心重重的一沉!他赶紧从卧室里走到了洗手间:“姐夫,你说吧,我听着。”
“小健,我今天收到了一个反馈,做过那种手术的患者中出现了一例最可怕的后果。”哲浩的声音里有着恐慌,有着哽咽。
“我姐呢?她知道了吗?”陈健知道这件事会给紫晴造成很大的心理影响。
“没,她还不知道,她今天在这里接受全面的术前检查,她现在的状态还挺平稳的。”哲浩平复了情绪。
“我姐的手术日期定了吗?”陈健想让紫晴的手术能尽量地拖一拖。
“还没。小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我也怕,我真的也怕!”此刻,哲浩已全然没了主意,丝毫没有总裁的那份霸气、没有总裁的那份果敢。
“姐夫,我明天来美国,我明天就来。”陈健也是坐立不安。
“紫晴女士,恭喜你!经过我们全面、仔细的检查,你身体的各项指标都符合手术的要求。只是我们要遗憾的告诉你一个消息,今天在我们这里刚刚发生了一例失败的手术。”国外的医院主张把最真实的情况告诉给病患本人,让他们对自己的人生、对自己的身体作出选择。
回到病房时,哲浩已调整好了自己。
“呵!到底还是有了失败的手术,有了最可怕的结果。就算是有了再多失败的手术、有了再可怕的结果,自己人生这最后的一搏自己肯定要去赌,肯定会去赌。”
紫晴要做手术的心坚决如铁。
和姐夫挂了face book后,陈健在洗手间里发起了呆:1%的几率、1%的几率,要是姐姐就是那个1%的话,对姐姐、大姨和姨夫、对小晴就是百分之百的毁灭。
“陈健,你没事吧?是姐夫的电话吗?”陈健这么急急忙忙地走进洗手间,怎么会没在小仪的眼里呢?
“哦!没事的。我姐那边缺人手,明天可能我要过去一趟。老婆,让我妈过来陪你几天吧。”陈健在洗手间里回答着小仪,让她一个人在家自己也同样的不放心。
第二天,陈健就登上了最早的一班飞美国的航班,赶去了大洋彼岸姐姐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