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那几个大汉来到后山一处树林,那几个大汉立马把男孩丢到地上,嘴里骂骂咧咧。
“跑啊,小兔崽子,赶坏我们的好事,你完蛋了。”
其中一个人看着地上的男孩说道:“立马处理了,以免节外生枝。”
另外几个不满道:“别啊,先让我们出口气,就是因为他,回去我们还要被主人惩罚。”
“对啊,我要先让这小崽子吃点苦头。”
说完,几人就开始对男孩拳打脚踢,男孩堵着嘴,只能听到几声呜咽声。
几个大汉,身强体壮,出手毫不客气,男孩小小身躯根本受不住几个大汉的如此折磨。
白芷和余言舟躲在暗处,看到这一幕,都气得不行,这些人是要生生折磨死这男孩。
白芷把还在熟睡的余回抱给余言舟,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其他人,立马抽出腰间的软剑飞了出去。
几个大汉还沉浸在折磨人的快感中,并没有发现白芷的到来,而地上的男孩早已陷入了昏迷。
“噗”其中一个大汉胸口突然插入一把剑,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胸口的剑又立马抽了出去。
然后中剑的大汉缓缓倒了下去,剩下的几人这才看到白芷站在身后,手上的剑还滴着血。
几人瞬间白了脸,几人虽干过杀人的事,但还没尝过死的滋味,顿时吓得哆嗦。
白芷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孩,然后冷冷看了几人一眼。
刚刚说处理男孩的人,看白芷不过是个女子,刚刚不过是乘他们不注意,现在他们这么多人肯定打得过她。
于是大声说道:“她只有一个人,我们一起上。”
然后剩余的几人也瞬间不怕了,就拿出腰间的家伙朝白芷袭来。
白芷见几人冲来,抬起手里的软剑就朝几人攻去。
一个回合都没有,几人刚有点动作,就被白芷瞬间抹了脖子。
白芷上前查看那男孩脉搏,就是昏迷了,还有的救。
余言舟见几人都倒下了,立马朝白芷赶来,五个人齐刷刷地倒在地上。
“芷儿,你把余回抱着,我来背这男孩,我们赶紧走。”
白芷把软剑擦干净收好,然后把余回抱过来,就在不经意间,余回看见其中一人腰间的腰牌。
“言舟,把那腰牌拿着,回去后交给冷大哥家。”白芷指着倒在地上的一人说道。
余言舟见状立马把腰牌收好,然后两人快速离开了树林。
回去后,余言舟找人把大夫请来给男孩诊治,然后就立马去冷行远家,把发生的经过告知冷行远后把腰牌给了他。
冷行远刚考上秦将军手下的副将,还没上任,就把这件事上交给了秦将军。
秦将军得知情况后,立马同江州城知州派军包围了尼姑庵,彻查此事。
调查后得知,尼姑庵孩子基本上都是卖到各地的风月场所,领头的人不知从那得到风声,证据都销毁了。
只能抓到尼姑庵的一些经手人,那些孩子在江州城的还能追回来,其他的已经找不到。
白芷把十年前的事说了出来,余回听完后震惊地说道:“那男孩就是元吉!”
“没错,是元吉,当初他跑出来还没到官府,就被抓了回去,第二次跑出来,他怕跑不到官府,自己又没有证据,就跑到山下算命先生那里,想通过这个方法让百姓察觉,让他们去报官。”
余回突然想到含笑也是被人追打中才被救了下来。
“含笑也是如此,他们都是可怜之人,那元吉的妹妹是不是没有找到?”
这么多年,元吉一直待在府中,她从来没有听元吉说过他妹妹的事。
白芷想到那个场景,缓缓说道:“找到了,不过找到时就已经没了气息,从那以后他就一个人了。”
余回一脸震惊,她都不敢想那个场景,如果没有找到该多好,还能有希望。
余回看着她娘亲,坚定地说道:“他们还有我们,我们就是他们的亲人。”
白芷欣慰地看着余回,她知道余回这几年懂事了许多,也长大了些。
白芷又同余回坐了会,就说道:“我去看看你爹出来了没,不会是要抱着他那些珠宝睡吧!”
余回心想有可能,他也没想到他爹这么爱财。
突然,余回想到今天还没有去冷府给花树浇水,她站起身,飞快地跑了出去。
含笑见状,立马喊道:“小姐,快要用晚膳了,你去哪?”
余回边跑边说道:“我今天还没有去浇水呢,我很快回来。”
含笑也忘了,这几年冷府的花树苗都是小姐浇的,她也偶尔去帮忙,所以很少记得。
“小姐,你等我,我同你一起。”
含笑也追了上去,到冷府时,就见到余回已经在井边打水,这几年动作越发娴熟,不像一个小姐会做的事。
刚建好冷府时,余回找人种的那些树苗,没多久就死了些,这几年又让元吉买回来些种上。
……
冷时和司空空站在槐阳街柳树下,对面就是冷府和余府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