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免心中怒然,但又无可奈何。毕竟这仙虚并不为她所控,而皆在这位行止…怪异的郎君上。
所她想破梦,也无计可施。
她不禁抬眸,瞧向他。他正纤指捻着蒲陶,缓缓脱去那蒲陶的紫裳,接而露出翠莹剔透的果肉,那纤白的指腹赫然染上几分润泽,纤腹上伏着的赤粉,自是也盈盈然起来,再与那搏起的翠痕与之,妖艳不已。
而后,又送入唇边,斯条慢理的启唇而享其滋。那薄唇霎时也嫣红起来,附上层薄蜜,馥郁美艳,又微微勾着,乃是华艳绝堪。从骨意都隐隐弥出的几分贵气,岱岱且施施。
她瞧着那串卧在金盘的蒲陶,悠悠抚裳起身,行至案沿。纤指捻起一紫珠,将其与碧蒂剥离,再而送入唇边。
那甜辛一瞬在唇内漾了开来,蜜汁横生,齿贝生香。她不禁阖眸嫣然享之,睁尾也因甜滋而微微佻起,舒而添了几分妩意,微唇柔柔莞尔,是独属京都闺秀的娟静与宓美,恰若桃颜初盛婉婉娇匿容。
他微微抬眸,映入眸便是这番姝色。
期若初见,那日,亦是那么一果敢魄力双全的女子,视他为龛中棋,悄然推息地利使他,逃出牙口。他推波助浪,想瞧瞧这位中原女子倒能翻起什么波阔涛浪。
这道起来也为可笑,他那时也不知被什么迷心窍,竟出手助之一素不相识的中原女子,或许因劳于庭中的攘权夺利,也或许是同身处笼中,而不可见而自惜罢。
须臾,他方才回神,顺遂想去取那蒲陶食之,不想,指间却传来一阵凉意,他回头,只见那金盘中依稀卧着一翠丫。
他微微震惊,抬眸瞧向她,只瞧见她一脸魇足之容,和唇边少许溢出密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