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回去的路上,两个人躲在一个旮旯处,清点所有收获,开始了第一天的分配。首先关注的就是钱,共4快3毛1分钱,真是的大收获,陈风认为2块就足够了,熟食一人一半,生的陈风不要。
高兴的大爷撅起满脸胡茬的嘴,逮住陈风就是一顿狂亲,阵阵口臭味,犹如臭鸡蛋,薰得陈风是干呕狂吐。
2人彼此也慢慢熟悉,这才知道,大爷姓孙,是外省人,老家这几年又是旱又是涝,庄稼年年减产。没有办法,农忙回老家干活,不忙的时候就会出来乞讨,贴补家里,也好给家里的孙子上学,保证老婆子一年四季的痨病药。
当然,从大爷嗯嘴中,他才第一次知道,这是山河省的城市,小小的心里,默默的记住这个名称:山河省。
陈风不懂,但知道孙大爷的情绪变化,总是与每天的收获相关,以及天天唠叨老家的件件小事,老婆子的中药还有没有。听得多了,也让小小年纪的他,逐渐体会钱的重要性,多增加一份对家的思恋。
温度逐渐下降,让这群流浪人步履维艰,还好陈风他们有了之前的积蓄,也很容易地上交了保护费,继续住在温暖的二层小楼。
有几个就没有那么好运,在大雪纷飞的时候被黑皮赶出了房子,赶出这片废墟,从此不许出现在他们管辖的范围。
望着飘飘洒洒的雪花,陈风知道,自己的生日快到了,去年过生日的场景,豁然浮现在大脑中,他眼含泪珠,直视远方,朦朦胧胧中,好像闻道一股烧鸡的香味,他努力地用舌头添着嘴角,发出“咧咧”的声音。
“小疯子,给老子过来!”黑皮的吼声,打断了他所的美好,他恨黑皮,又不敢发作。“你们是不是要了好多钱,没跟我们说?”陈风没有说话,思索他们怎能知道。
坐在床上的大高个,对着默不作声的陈风就是一脚,“妈你个巴子,不说是吧!”跌倒在地的陈风从美好的回忆中回过神,立马就感到了全身的疼痛。
“还不说是吧?有人看到你们偷偷分钱,还不老实?老子弄死你!”说着黑皮就用手掐起陈风的脖子,双脚离地,死死按在墙上。陈风喘不过气,使劲的用脚猛蹲,他感到了窒息,嘴巴发出“呜呜”的凄惨身。
“先放下小屁孩吧,去问问孙老头这个老东西”,大高个站起身对黑皮冷冷道。
陈风瘫倒在地上,面色煞白,大口大口的喘气,泪水如同暴雨,打湿了他的破棉袄。
回过神的陈风,担心起了孙大爷,不敢发出响声,匍匐来到楼梯口。
只见孙大爷跪在他们面前,不停地哆嗦道“二位大爷,饶了我吧,我都交完保护费了,饶了我吧?”“把钱拿出来”,黑皮命令到。
陈风知道那钱是孙大爷给老婆子的抓药钱、救命钱,能舍得吗?不禁就暗骂起来,地痞、流氓、耍赖蛋。
可是,自己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