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以?看他穿着不凡,莫要管这些个宫廷江湖事。”花爹拒绝着。
我那个悔啊,早知花爹如此态度,说什么我也不多管闲事啊,现在倒好,把自己架火上了,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娘,那咱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花儿她爹,你说这……”花娘犹豫的问着,一方面是刚回家的女儿,一方面是做主的男人。左右为难哦。
“花儿,不是爹不救,若他没气,咱帮忙入土为安都行。可他有气,又不知身份,恐引火烧身啊。如今啊只求自保。”花爹劝说着我。
我也知道啊,可人要是没在我面前,我绝不会管,可现在人在我面前,不管心里过不去啊,我这无处安放的同情心啊。
我:统子,快给我翻翻有没有人参,切片给我给他吊口气儿。
“爹,可他满身是伤,不救恐难过今晚。要不我们先带回去,等他醒了再让他离开可好。”
欸~。花爹叹了口气,算是妥协了。
三人齐心协力把他抬上牛车,我也趁机会给他吊着人参,又看了看他伤口。我虽然有药,可是也不敢贸然给他服用,自己中医也就学了个半吊子。
回家路上花爹顺带请了个大夫,大夫看了后直说外伤好治,可这脉摸着似中毒,具体何毒未知,需回家查看医书。
[东海之战后第四天正月初一]
于是,先把他慢慢养着,清洗什么的都是花爹去做,我只需看看他情况怎么样,一连三天,他未醒,大夫也未告知所中何毒。我时不时地念叨着,终于在我大言不惭说他帅,夸他美貌时醒了,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姑娘请自重。”我???我哪里不自重了。
“公子此话何意,小女子何处未自重?自打救治公子以来,咱家人忙前忙后,却不想平白糟了公子妄念。”我转移话题,拒绝交谈前面才说的虎狼之词。
“抱歉,错怪姑娘了,救命之恩不言谢,就此别过。”说完就打算离开。我也不阻拦,时刻劝谏自己,尊重他人命运,莫掺他人因果。
“公子既已决定,小女子多说无益。”
这一幕正巧被端药进门的花娘看见,忙阻止他艰难的动作:“这是做甚呢?仔细伤口裂开。快躺下。花儿她爹,花儿她爹,快去叫大夫,人醒了。”
花爹听到喊他,第二声就进门了,看了眼又忙赶着去请大夫。
大夫一来检查伤口摸脉后说:“皮外伤都在往好了养,可这脉摸着倒像是碧茶之毒,老夫也是回家翻了孤本才知晓,却也不敢妄下定论。”
我在旁直接石化,碧茶之毒,咋这么熟悉呢?连着问花娘:“娘,咱家搁这海莫不是东海?咱家莫不是莲花村里?”
“姑娘今儿咋的了,长久未归家都忘了是云厝村了?”花娘有些疑惑的回答着话。
“没...就...可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我有些忐忑地回着。脚步往外走去。